“那该会多么痛心入骨,我可再也不愿见到她伤心的模样了……”
这一日,金琨刚给肖梨雨医治完,又看见洞中少有饮食,便奔至山谷中,想着多打几只野味,以便过冬之用。
他在一片山林之中奔出了二十余里,只因山中动物都因天冷冬眠,出没者已少之又少。
再过了半个时辰,他好容易抓到两只山鸡,正想着再往远处搜去,却见一道灰光一闪而过,动作迅捷非常。
金琨如今的眼力已是今非昔比,虽是用余光扫见了这道灰光,也已让他清楚地瞧见那是一只颇具灵性的水獭。
以水獭的秉性,少有那般快的速度,金琨觉得有趣非常,立时追了过去,只一次纵跃,再轻轻伸手一探,已将它捉住。
那只水獭显是惊吓过度,一边“咕咕”叫着,一边朝金琨手指狠狠咬去。
金琨眼疾手快,立用两只手指捏住了它的小嘴,叫它再难动弹。
眼看着这只水獭身形过小,又那般颇具灵性,金琨心中不忍将它打死。
暗道:“我若捉它回去,给梨雨当个宠物养着,也就没那般烦闷了。”
想罢,再往这水獭身上细瞧,却越瞧越是奇怪。
最终带着它回到小湖边,在水中给它细细洗去身上的污渍,待再擦去水迹时,却俨然是只白貂!
金琨一凛,说道:“白貂?这不正是严姑娘养的貂儿么?”
心中一喜,又对那白貂说道:“你不认得我啦?我是金琨啊!”
此时的金琨已是三十三、四岁的年纪,与十余年前相比,已是变得沧桑陵谷,胡须丛生,便连满头乌发也白了几缕。
特别是他张口说出的话,声音沙哑非常,又比他此时还要苍老了三十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