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我暗运内功后才将毒性除去。如今想来,定是这白貂身上带了毒,严姑娘,这白貂能让老夫细细查看查看么?”
严倚柔欣然对白貂道:“去让明老前辈瞧瞧你。”
那白貂如同听懂了一般,立即窜上金琨的肩头,金琨一把将它拿在手里,细细翻看它的皮毛。
金琨一边看,一边说道:“今日多亏了这白貂的相助,否则咱们不仅发现不了严姑娘,就连那乌和乌兰的伏兵也是对付不了了。”
言毕,又顺道将今日遇见乌和乌兰,以及白貂示警之事简略给她说了。
金琨查询了一番,果然在白貂的皮毛深处,发现了些许透明的硬块,他凑近了一嗅,却闻不见味道。
随即将它指给肖代秋看,说道:“肖大夫见多识广,还请替老夫看看,这是否就是严姑娘所中的毒药。”
肖代秋随即拔下这些硬块,也嗅了嗅,又拿出银针一探,竟未能变黑。
他再找来一只瓷碗,倒上一些水,将硬块化入水中,又从背囊中拿出几味药材,浸于水里。
过不多时,但见这几味药材有的染上了红色,有的染上绿色,还有少许的紫色。
肖代秋摇头叹道:“似此等毒药端的是神奇无比,竟然无色无味,轻易还验不出来。
“此毒在白貂身上并不发作,却能叫人在无意间中了招!”
他又将白貂身上其余的硬块细细拔下,小心地收在药囊中,续道:“也难怪帮主和严姑娘都栽在它的身上,
“这毒药实乃老夫平生仅见,我定得带回去好好钻研钻研,也好查明它的源头。”
金琨说道:“那便有劳了。这白貂有毒,你我都碰过它,保险起见,我先给你把毒解了吧。”
说着,捉住肖代秋手腕,用通力在他们俩体内转了几圈,立时将毒性解去。
严倚柔听见“难怪帮主和严姑娘都栽在它的身上”这几字,她想得好一会儿,终于问道:“我爹也中毒了么?他如今怎样了?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