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崴被这股力量憋的浑身通红,难受至极,连忙叫道:“我说!我说!当初我那盟主之位,的确是章掌门暗中助我夺来……
“否则以我那微末的武功,又如何能够力压群雄……”
金琨眼角一挑,再道:“如此说来,你那剥庐剑法也是他传授于你的?”
瞿崴喃喃道:“正是……我自得了这来自西域的剑谱……才能跻身高绝……”
金琨冷哼一声,又道:“能让你跻身高绝,你才肯归附于他,你便如此想要争那盟主之位?”
瞿崴虽是痛苦已极,依旧苦笑了声,续道:“想要争夺盟主之位的,又岂止我一人……
“自张浪死后,我若不与他们争,他们便要与我争,谁又能独善其身……那天目派里个个野心勃勃,又有谁能与我同心协力……
“不得同心,便是异类,早晚会有性命之危,我不得不想法儿自保,这才求助于章掌门……”
金琨略一颔首,沉声道:“原来你是要还章夏忠的人情,所以你比那张浪还要变本加厉地盘剥你的门人!”
瞿崴直喘得好几口气,才辩解道:“我那也是万不得已……我若赚得少了,如何还能稳住四派里愈来愈贪心的掌门和长老……
“他们……他们各个都对我那盟主之位虎视眈眈……我若不去丰满羽翼,便是那章夏忠也时刻觊觎咱们的霁云盟!
“就连张浪也是一样……他当年不也对前盟主容言心暗下杀手了么……”
说至此处,瞿崴已是面色通红,口鼻流血,他颤巍巍地抬起臂膀,发现手掌已无从用力,只好用胳膊拭去面上的鲜血。
金琨催促道:“继续说下去,若全都说了,我才能饶你不死。”
瞿崴颤声道:“明老前辈想要知道些什么?”
说至此处,章夏忠与乌和乌兰同时呼喝,欲阻止瞿崴将一些隐秘之事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