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巩永固还是忍不住叹道:“老大人以死报国,这份气节实在令人敬佩。”
“但老大人为了一己之决心,却要让整个高阳城的人陪葬,甚至可能影响到大明的军心、民心。”
“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自私了呢?”
巩永固的话音刚落,孙承宗的脸色便大变。
他伸手指向巩永固,手指微微颤抖,大声喘息道:“驸马,你……你怎能如此说我?我孙承宗一生为国为民,何曾有过半点私心?”
“我留下,是为了与城共存亡,是为了鼓舞士气,为了告诉百姓们,朝廷并未放弃他们!”
“我若离去,岂不是让敌人更加嚣张,让百姓更加失望?你怎能说我自私?”
孙承宗的话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悲凉,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的决定可能会带来牺牲,但他更相信,有时候,牺牲是必要的。
孙镐听到巩永固的话,心中怒火中烧,他沉声怒斥道:“驸马,你怎可如此诬蔑家父!今天这话,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他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紧握的双拳似乎都在颤抖,显然对巩永固的言辞极为不满。
巩永固面对孙镐的怒火,却并未退缩,他冷静地回应道:“高阳不过是个小城,人口不满十万,金银物资也有限。”
“清军为何要攻打高阳?无非是因为老大人您在此地。”
“您的存在,对清军来说是个极大的威胁,他们自然想要除之而后快。”
孙承宗此时也缓过神来,他听着巩永固的解释,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也明白巩永固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