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拱日猛地回过身来,眼睛瞪得浑圆,愤怒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巩永固,声音中充满了敌意和质问:“怎么,驸马来者不善啊!难道想强行留下本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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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张拱日的怒斥,巩永固却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看似温和的笑容,语气从容不迫地回应道:“侯爷大驾光临,下官深感荣幸。您难得来到此地,下官自然应当竭尽全力将侯爷留住,好生款待数日,也好让下官有机会尽一下这地主之谊呀。”
听到这话,张拱日心里不禁一阵颤抖,巩永固这是要软禁自己,不由得暗自懊悔。但事已至此,他绝不能在口头上示弱。
于是,他挺直了身子,提高音量喊道:“驸马可要三思而后行啊!切莫因一时冲动而酿成大祸,到时候恐怕会步欧阳伦的后尘啊!”
欧阳伦是朱元璋时期的驸马,因走私茶叶被杀。
巩永固脸色一沉,沉声道:“本来只想留侯爷两三日,既然侯爷如此说,那侯爷就别想回去了!来人啊,将他关进骑兵军营,牢牢捆缚,好生看管!”
四名士卒上前将张拱日带下去了。
巩永固在房间里焦虑不安地踱来踱去,眉头紧蹙,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
隆平侯软禁起来后,如果轻易让其离开,无异于给自己招惹麻烦。眼下形势紧迫,必须想方设法制造一些事端来分散勋贵的注意力,不然那些功勋权贵们必会集中力量对自己展开攻击,到那时想要安然脱身恐怕比登天还难。
他停下脚步,凝视着窗外,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的方案。然而每一个想法似乎都存在风险和不确定性,令他犹豫不决。毕竟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巩永固的心跳愈发急促,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明白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尽快行动起来。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重新梳理思路,试图从纷繁复杂的局面中找到那条通往胜利的小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