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回京,朕倒是将他好一顿收拾!”
“对了,你家那崽子呢?”
“这……”陈无相一阵愕然,同样几分无奈,“老臣三天把他吊起来抽了十二顿。”
“若不是轻烟那丫头相劝,臣非得打死那不孝子孙。”
“只是那程虎,听闻程老将军年事已高,实在没力气,吩咐府上管家下手打的板子!”
景隆帝欣慰地点了点头。
却又眉头一皱,“还有,刚说到景阳那丫头……”
“倒是奇怪,以往给朕的密函,倒还没什么。可前段时间,密函中,却是把那王修小儿,一顿臭骂!”
“骂他登徒子,骂他就是个奸诈无耻之徒,骂他明明与苏家大小姐有了婚约,却与二小姐勾勾搭搭眉来眼去……”
“还骂他小气吝啬,每次做卤肘子,都不舍得多做一些,害她每次都只敢偷一根,多了怕被发现!”
“又骂那王修卑鄙小人,总做些卤肘子藏在厨房里,害她都长胖了!”
“还说什么,有朝一日,非得将那恶徒,大卸八块流放三千里!”
“却偏偏,又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召她回京,她又不愿意,非得待在临州。”
“对了,卤肘子是什么?”
陈无相也哑然。
而这时,马车外,一个与马车擦肩而过,身着农夫素衣的大汉,轻轻敲了敲车厢窗户,“陛下,已探明,那王修此时,正在城南福寿大街!”
马车很快到达,可当景隆帝走出车厢,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一下子惊呆了!
这福寿大街,本是临州城最为繁华的一条街,周围大商行林立。
可此时,那更叫一个热闹非凡。
街道两侧林立的大树上,竟是挨着挨着挂满了一个个长四尺宽量尺的牌子。
像是布匹做的,可材质似乎比布匹又厚实许多,淡黄底色,上面还印制着些许精巧至极的花纹。
由支架支撑着,一字排开,每棵大树上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