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硬气,昂着脑袋,“老子就抱了,怎么的吧?”
奈何就是声音有些发抖,吞了吞口水,“我懂,不就是装麻袋沉河嘛……”
“姓赵的,你吓唬谁呢?你觉得老子真会信了你的鬼话,那什么将未婚夫沉河的事?”
赵澜依然死死瞪着他,羞愤得厉害,“有朝一日你自会知道,我没骗过你……”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于是刹那,王老爷硬气不起来了。
额头冷汗唰地一下就冒出来了,印堂漆黑,声音直哆嗦,“算你厉害……”
可没想到,眼见他这副黑着脸吃瘪模样,赵澜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哪还有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威严,目光盈盈望着他,“真是拿你没办法!”
“你想抱,就抱着吧,但不准乱动!反正姐一个寡妇,早已不在乎什么名节了!”
“但是记住了,以后万万不可如此了!”
接下来倒是平淡无奇,天上点点星光,朦胧夜色下,赵澜也只是任凭王老爷轻轻环着她那柔软腰身,有一句没一句,说着些京城中的奇人趣闻。
直到夜色更深,才款款起身,径直回了府上安顿的客房。
只是临走之前,又嗔怪瞪他一眼,丢下一句,“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连姐的便宜都敢占了!”
“再敢有下次,剁了你的狗爪子!”
只留下王老爷独自坐在长椅上,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
沉思良久,最终,王修也并没有选择回郑妍儿的房间,而是径直朝朱妙语那独立小院而去。
尽管从大婚到现在,跟那个女人之间,也并没有多少来往,更别提举案齐眉。
可说到底,终究是拜了堂的夫妇。
而眼下,那女人应该也已得知了父亲驾薨的消息,于情于理,他似乎都应该去看看。
当他径直上了二楼,轻轻推开房门进去,却不由得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