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们这两妹子,新来的?怎么一点都不懂事?”
“都跟你们说多少遍了,本王跟你们国公爷,那可是过命的兄弟。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在临州府,咱好歹也是福寿大街打过架,临州诗馆装过比,凤来楼里听过曲儿的……”
“当然,这些统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马上还要做本王的妹夫了,以后就亲上加亲了!”
“所以等年后,你家老爷来京城上任了,他在府上藏什么好酒啊,藏什么自己做的卤肘子酱牛肉之类啊,你们都眼尖着点,把藏的位置记好了,再偷偷告诉本王!”
“都记住没有?否则,到时候本王让景阳郡王,狠狠收拾你们!”
“告诉你们,我那景阳妹子,脾气可凶着呢,发起火来连本王都怕!”
陈进素色儒衫头戴纶巾,手里拿一本《孝道论》,摇头晃脑附和,“太白兄所言极是!景阳公主……哦不,景阳郡王殿下,脾气可凶了,小时候我都被他揍了好多次!”
程虎那憨货,从来如此,只知道在那憨憨地乐。
只奈何,任凭说得天花乱坠,两个妹子压根就不想搭理这几幅颜色。
刹那间,王修却是气得够呛!
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铁青,瞪着这几个狗东西,双目直喷火!
哟呵?老子没去找他们算账,居然还有胆子自己送上门来了?
大爷的!小瞧了这仨狗东西,嘴巴硬是闭得严实啊!
暂且不说之前,仅仅上任临州判司那两月,几乎天天厮混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硬是只字不提,那康泰商行大东家赵济压根就是当今天子啊!
搞得老子,还一直像个傻叉一样,时不时跟人家勾肩搭背高谈阔论,在作死的边缘疯狂摇摆!
还时不时心安理得就躺在当朝长公主大腿上,使唤人家给自己头部按摩,还色胆包天打起了人家的歪心思!
这特么也叫过命的兄弟?
早知如此,当初郸城之围,老子就不该多管闲事,就该天天在家睡大觉!
大不了到时候,多给他烧点黄纸,也不枉塑料兄弟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