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呼啦啦竟站出来十多名朝臣,异口同声,言辞灼灼。
太阿殿内,瞬间一片骚动哗然。
文武百官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个不停,满面疑惑不解。
说实话,能在这大殿内有个位置站着的,哪一个不是成了精的老狐狸?
可又如何料得到,正当满朝文武皆愤慨不已,这当朝右相曹牧,竟会首当其冲站出来,对这医学院创办一事,持支持态度?
甚至就连自己唯一的女儿,也甘愿送往临州?
终究太匪夷所思!
此时,景隆帝又何尝不是满脸诧异愕然?
端坐龙椅,讪讪望着这曹牧,目光深邃。
可半晌,也只是点了点头,声音平静缓缓道,“曹爱卿乃是朝廷股肱,一片为社稷为百姓的拳拳公心,天下皆知!”
“此一番老成谋国之言,更是感人肺腑!”
话锋一转,“可是,朕也深知,曹爱卿位列三公,一心为国为民,鞠躬尽瘁。”
“不仅如此,就连膝下几位公子,或青年夭折,令爱卿饱受白发送黑发之痛,或为国尽忠四处奔波,无非时刻陪伴左右尽孝!”
“而如今,曹爱卿不但年事已高,身边也仅剩一女陪伴尽孝……”
一声唏嘘长叹,“因此,爱卿为支持医学院的创办,愿以身作则,能有这一番心意,朕已经深感欣慰了!”
“念在爱卿为国操劳大半生,劳苦功高,朕又怎忍心让爱卿常伴身边这唯一的爱女,也去了临州?”
“朕做主了,令千金前往临州学医之事,作罢,万万不可再提了!”
顿了顿,满面威仪目光在大殿每一个角落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