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说啊,光求饶来着。”
齐烨一头雾水:“求饶?”
“是啊,那老狗来府里闹,见了我爹就满嘴喷粪,爹说君子动口不动手,那侍郎竟然撸袖子要打爹,最后就求饶了,爹一边揍他还一边说都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是那老狗自找的,最后那老狗就连连求饶了。”
“卧槽…”
齐烨刚想说扯淡呢,猛然想起来之前见老丈人的时候,这老头直接给石桌拍碎了。
季元思气呼呼的叫道:“果然是兵部左侍郎,竟耍上兵法了,让我爹打了一顿后,嘴上说着求饶,离了府后就派人盯着,想要偷袭暗算本少爷。”
齐烨张大了嘴巴:“然后你爹就让你跑南庄躲避风头来了?”
“嗯,顺便赚俩钱儿花花,赚了钱我买点胭脂什么的,再去调戏调戏那姑娘。”
齐烨:“…”
“莫要管他,叫他自生自灭。”
季渃嫣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季元思,随即看向齐烨:“一大早你来寻我,可是出了事?”
“嗯,关于鸿胪寺和瀛贼的。”
季元思也不算是外人,齐烨三言两语将情况说了一下,期间老段和阿卓也来了。
听过之后,除了齐烨和刘旺外,在场其他四人的反应截然不同。
季元思,和个没事人似的看热闹。
这小子对朝堂上的事根本不了解,也没任何兴趣,包括东海三道和瀛贼的情况,更没人和他提及过。
老段,忧心忡忡,觉得这就是瀛贼的阳谋。
正如太子所说,目前大康朝并没有在海上与瀛贼的一战之力,真要是齐烨和瀛贼使团打了,打赢了,没什么意义,打输了,丢人,得不偿失,尤其是这个赢,到底是怎么赢,打服还是打死,瀛贼要是不服呢,难道真的活活打死不成,活活打死了,瀛岛那边说不定真敢开战。
而且这开战要是全面开战也行,能打陆战,可瀛贼一定是是派遣官军战船跑东海三道劫掠,苦的,终究是三道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