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继续前行。
月泉依旧沉默。
刀,还给了司卫,月泉走在最前方,比刚刚更加沉默,若不是满身血污,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龚信望着月泉的背影,叹息摇头。
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一种悲伤,一种笼罩在月泉身上的悲伤,这种悲伤不单单是因为忠诚的族人被宰杀,还因为一些其他原因,手足相残,族人背叛,等等等等。
只是大家不理解,如同齐烨那般不理解,明明有着“兵权”,明明有着“名分”,明明有着那么好的身手,为什么不来到圣山,为什么不带着族人战斗,或是阻止叛乱?
又是一道“门”出现了,不过“守门”的人不多,只有二百来人。
月泉再次借刀,随着一声“刀”字出口,旁边的司卫顿时和躲避传染病似的离的远远的。
都怕丢人,被夺了刀,很丢人。
齐烨打了个响指,什么都没说,阿卓、斌斌、龚信开始起跑了,身后的司卫开始起跑了,司卫后面的战卒们开始奔跑了。
战斗结束的太快,快到连月泉都极为诧异,诧异的望着战卒手中的手弩。
僧多肉少,好多人的长刀上连血迹都没沾染上,二百多人,上前手弩齐射,眨眼之间就被射成了刺猬。
之前月泉倒是见过手弩的威力,只不过当时射向了四面八方,目标也是一些树木。
而刚刚月泉是第一个冲过去的,没见识到手弩齐射的威力。
现在,他见到了,二百多个人,二百多个如同活靶子似的人,两个呼吸,全倒下了,无一幸免。
月泉的双眼有些出神,望着手弩,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就是我敢说会荡平你们月神部的依仗,依仗之一。”
齐烨耸了耸肩:“时代变了,哥们。”
每次提起这些手弩,这些装备时,齐烨总会感觉不值,为老公输,为公输全家都不值。
兵部所有兵部官员都应该跪下给老公输磕一个,将老公输当祖宗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