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仿佛被一层薄纱笼罩,显得有些昏暗的日子里,章邯那原本略显疲惫、犹如蒙尘明珠般的眼睛,忽然间像是被点亮了一般,倏地一亮,满是惊喜地扯着嗓子大声道:“项羽兄弟在何处?”彭越和英布听闻后,互相对视了一眼,彭越那张方正且带着几分粗豪之气的脸上,微微一动,开口说道:“项羽现在在寿春县。”英布紧接着补充道,他那黝黑而坚毅的面庞上满是严肃,“我们这就准备前往寿春。”然后彭越带着询问且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看向章邯,只见他一拱手,道:“大人可愿意一同前往?”章邯连忙摆手,神色间带着一丝无奈,仿若那无奈都要溢出来了一般,道:“我有军务在身,实在是走不开的,还烦请二位待我向项羽他问好。”彭越连忙陪笑道,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讨好:“那是一定,你放心好了。”
随后,章邯与彭越、英布告别,章邯迈着犹如标枪般坚定的步伐离去,他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在夕阳如血的余晖下,显得是那么落寞,仿若一个孤独的巨人。看着章邯逐渐远去的背影,彭越那浓眉微微皱起,犹如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对着英布道:“也不知道辛丽及家人如今如何了?”英布一脸严肃,如同一座沉默的铁塔,道:“得抓紧时间去面见长公子才行。”彭越微微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仿佛在叹息着命运的无常,道:“那可是燕国太子的长女,王族后裔,是朝廷要处死的人啊。”英布疑惑地问道,那表情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兄弟不准备救了?那可是你的最爱啊。”彭越再次摆手,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那苦笑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一般,心态复杂地说道:“咱们两个出身卑微之人,能有口饱饭吃,有个落脚之地就不错了。她们死不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她怀的孩子谁知道是那个人的野种。”英布闭上眼镜,脸上满是怜悯,缓缓道,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对命运的无奈,“她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彭越忽然激动地说道,他那原本还算平静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公牛,“我和你割袍断义!”彭越一脸的不满,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道:“这辛大小姐从来没正眼看过我,在兄长面前可是乖巧的很。”英布无奈地说道,那语气中充满了对彭越的理解,“兄弟是添头,白送的,还计较这些。”彭越急切地说道,边说边挥舞着手臂,“话可不能这么说!”英布淡淡道,那神情仿若早已看淡了一切,“兄弟,出发。”彭越道:“去哪儿?”英布道:“寿春县。”接着,英布顿了顿,又道:“兄弟,给你说一个秘密。”彭越好奇道,那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期待,“什么秘密?”英布一脸神秘,仿若掌握着天大的机密一般,道:“小时候遇到一个算命的,说我成年有牢狱之灾,之后会有封王的机缘。”彭越忙拱手,带着讨好的笑,夸张地叫道:“小人参见王上。”英布赶紧躲开,认真地说道,那语气中满是坚定,“我如果为王,一定和兄弟共同享用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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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越微微扬起嘴角,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一切,眼中更是满是如阳光般炽热的笑意,带着几分俏皮打趣着说道:“那我可就等着享这荣华富贵啦!”说罢,他与英布二人便一同踏上了前往寿春县的漫漫路途。
一路上,他们穿过一片片如绿色海洋般起伏的荒草丛生的原野,那些荒草在轻柔的微风中轻轻摇曳着身姿,仿佛在悠悠地诉说着岁月那无尽的沧桑故事。偶尔,会惊起几只色彩斑斓的飞鸟,它们扑棱着强健的翅膀冲向辽阔的天空,像是被这两位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所惊扰。彭越一边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还在回味着英布先前所说的那个秘密,时不时就像个孩子似的拿出来调侃几句,话语中带着些许戏谑的味道。
“英布啊,等你封王了,可别忘了你今日说的话哟。”彭越笑着说道,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如同夏日最耀眼的阳光。
英布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言语,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坚定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仿佛已经穿越时光的长河看到了未来的辉煌画卷。他那坚毅如磐石般的脸庞在灿烂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分明,古铜色的皮肤散发着一种独特而迷人的魅力,仿佛是经过岁月磨砺的铜像。
当他们快要接近寿春县时,遇到了一处陡峭得如同巍峨巨人般矗立的山坡。两人费力地攀爬着,汗水如同断了线的晶莹珍珠般湿透了衣衫,在热烈的阳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是他们努力的勋章。
“哎呀,这路可真难走啊!”彭越喘着粗气抱怨道,他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就像一朵被风雨吹打的花朵。
英布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满是鼓励与坚定,他轻声说道:“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说着,他伸出那坚实有力的手,紧紧地拉了彭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