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都郊外,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阳光洒在大地上,给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郢都县令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满脸谄媚之色,微微弯着腰,语气极其恭敬地说道:“殿下来此匆匆,下官未能提前得知,未能好好接待您,实在是大大的罪过。”他的额头微微冒汗,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
扶苏身着一袭白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金色腰带,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他面容英俊,气质儒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沉稳与睿智。他淡淡一笑,如春风拂面,轻声道:“只要你做好一个让百姓称赞,士绅拥护的好官足矣。”他的声音不高,却有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许负身着一袭青色长袍,身姿挺拔,面容清秀。她迈着轻盈的步伐上前,递给郢都县令一个竹简,小声道:“写清楚你的籍贯名讳,等您的任期已到,殿下会给你说几句好话。”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
郢都县令心中一喜,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他知道这是殿下在抬举自己,不敢怠慢。他忙双手接过竹简,手指微微颤抖,仿佛拿着一件珍贵的宝物。他在上面工工整整地写上自己的名讳信息,然后双手把竹简递给许负,顺手把一个包裹递给许负,小声道:“这是郢都当地的土特产,还请笑纳。”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神中满是期待。
许负点点头,优雅地上了马车。她把包裹和竹简放在扶苏身边,扶苏头也不抬,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贤弟又收贿赂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许负驾驭着马车,吞吞吐吐道:“还不是为了殿下您,我看这县令将来可以封侯,想必一定为殿下所用。”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安,手中的缰绳微微抖动。
扶苏拿着纸卷,这是每天从咸阳来的消息。纸卷微微泛黄,仿佛承载着无数的秘密。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问题。
许负看扶苏没说话,又道:“殿下每天都要看竹筒的消息,这消息一定来之不易吧。”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好奇。
扶苏点头道:“那是,这些消息都是我让我的兄弟花费重金获得来的。从朝堂,到地方,从咸阳到郡县,没有为兄不知道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掌控一切的霸气。
许负用崇拜的眼神看了一眼扶苏,心中充满了敬佩。她道:“能为殿下牵马坠蹬,实在是我的福气。”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手中的缰绳握得更紧了。
扶苏揉揉头,微微叹了口气,道:“父皇的贵妃生了第十九子,名字改为扶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许负道:“殿下扶苏,皇子扶桑,敢和殿下争高低论短长?”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
扶苏又拿起一个竹筒,那竹筒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古朴的光泽。他轻轻打开蜡封,仿佛在开启一个神秘的宝盒。取出一只纸卷,纸卷上缠着一颗红豆,那红豆鲜艳欲滴,如同一颗炽热的心。
许负不经意间瞟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语气酸酸地说道:“想必是殿下妻妾写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羡慕与失落,声音微微颤抖,如同微风中摇曳的树叶。
扶苏听了许负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语气同样酸酸的,大笑道:“贤弟最近怎么喜欢吃醋?”他的笑声爽朗而明快,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许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急忙道:“哪有?只是最近喜欢吃点酸的。”她的眼神游移不定,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心中满是慌乱。
扶苏拍手道:“还说没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调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嗯?”扶苏迟疑道,“贤弟最近喜欢吃酸的?”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
许负连忙拿出一个瓷罐,瓷罐上绘着精美的图案,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道:“这是在路上买了几罐杨梅,快被我吃完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眼神中却满是对杨梅的喜爱。
扶苏上前,动作轻柔地捏住许负的手腕,仿佛在触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道:“为兄给贤弟把把脉。”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心中充满了关切。
一炷香的功夫,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扶苏松了一口气,道:“还以为贤弟有喜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眼神中满是笑意。
许负闻言,又羞又恼,一把甩开扶苏的手,嗔道:“殿下莫要乱说,这要是传了出去,让我如何做人。”
扶苏见许负这般模样,心中觉得甚是有趣,笑着说道:“贤弟莫恼,为兄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许负轻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会扶苏。马车继续前行,车轮咕噜噜地转动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许负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她转头看向扶苏,问道:“殿下,我们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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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微微沉吟,缓缓说道:“如今局势复杂,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我们此行,一是为了考察各地官员的政绩,二是为了了解民间的疾苦,为日后的大业做准备。”
许负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殿下高瞻远瞩,属下佩服。只是这一路上,怕是不会太平。”
扶苏神色凝重,道:“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不可掉以轻心。任何一个疏忽,都可能带来致命的后果。”
马车在崎岖的道路上颠簸着,向着未知的前方驶去。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马车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草的香气。在这看似宁静的表象下,一场惊心动魄的旅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