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踪愣了下,扭头看向山魁,李长风也瞥了眼山魁。
山魁轻咳了一声,义正严辞说道“还有这等混账事,俺都听不下去了!”
李长风对江水流说:“百姓若有反抗,便会遭到一阵毒打,然后随便安一个山贼余孽的罪名,当地官员也不愿得罪襄州营将军,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长风问:“襄州营将军不管吗?”
“管?”江水流冷笑一声,说:“那些士兵抢来的东西,大头都交给将军了,你觉得他还会管吗?”
山魁又插了一嘴,说:“这不就是土匪吗?”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江水流继续说道:“因为实在看不惯上官欺压百姓,我便与其起了争执,我也因此触犯了军法,被逐出了襄州营。”
“你可真怂。”山魁嘀咕道:“你咋不敢跟他干一架呢?”
“我只是看不惯他欺压百姓,又不是不想活了。”江水流说:“他们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岂有我的活路?”
江水流看着李长风,说:“今日听完你说的那些话,我就知道你和那位什长是同一类人,所以我愿意在你手底下听命。”
李长风问:“救你的那位什长呢?”
江水流神色暗淡下来,轻声说道:“我进襄州营前就死了,听说是围剿山贼的时候中箭而亡,但我总觉得他是被害了,他那种人,在襄州营那种地方没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