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封行钧的福,她才对临川市的各个领导比较熟悉,其中一个姓牛的,级别是处长级,是管理文娱方面的部门老大。
为人比较和善,陆以安还曾经在大田县见过他两次,对他的观感还挺好,没想到他的老娘是这样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陆以安立马变了脸色。
“牛大娘,你这么坑,你儿子知道吗?你知道她老公是在哪当官的吗?”陆以安指着杨母对牛大娘说道。
牛大娘摇头。
“她老公在京都当官的,你瞧见没,她一套衣服,你儿子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
牛大娘一听,秒怂,不待陆以安多说其他,她乖乖的从下铺整理行李,然后拉着乘务员细声说了几句话。
然后乘务员帮着她搬走了所有行李。
乘务员对杨母和陆以安道歉:“抱歉了,让你们受累了。那位大娘我们会安排她到别的车厢去,她也同意了。”
这样的结果皆大欢喜,否则还在同个车厢里,杨母估计会难受。
关上车厢门后,杨母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衣服也没多贵,还有怎么能这么说阿年他爸的工作呢,都是为人民服务。”
陆以安一边整理行李,一边说:“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又不查家底,谁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这...你这不是骗人吗?”
“阿姨,这怎么能算骗呢,顶多算隐瞒。”
一直在旁边不出声的杨瑾年听到这话笑出了声,然后扯动了伤口,让他痛的抽了一口气。
“不能笑就憋。”陆以安虽然嘴上说着嫌弃的话,但是手上动作很轻,掀开他的衣服看了看伤口。
“还好没有裂开,你说你之前为了测试腿脚弄得伤口裂了也就算了,现在想笑的伤口也裂开吗?”
杨瑾年摇摇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不想。我刚才是控制不住。”
有了杨瑾年的打岔,杨母和陆以安刚才的话题就散了。
陆以安把刚才那个牛大娘睡过的床单都换成自己带来的,还有一个小枕头也换了。
她指着换好的下铺说:“杨阿姨,委屈一下,我带的床单用过的,但是洗过的,您将就先用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