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一看陆漫顶撞老驸马,可不高兴了。厉声道,“展唯媳妇,你怎么跟祖父话呢?快道歉。”
老驸马又不高兴了,骂道,“唯唯媳妇在跟老子话,关你什么事!再敢骂她,你就回家,不要再来了。”
二老爷马屁拍在马蹄上,红着脸低头不敢再言语。
陆漫看看又可恨又可爱的老爷子,真不知道该怎么他。
长公主叹了一口气,道,“刚才是驸马爷惹了悦儿和展唯媳妇,谁让你有事无事骂她的老子,骂她的男人。”又道,“展唯又不是疯子,他无事搅和这个家作甚?他那招是对付敌人用的,不会对付家里人。就像其他将士杀敌人,不会杀自家人一样。展唯聪明着呢,这个家是他的……”
她本来想“这个家是他的倚仗”,又想着,若自己死了,这个家不见得当得了他的倚仗,不定还会有求于他。又改口道,“展唯虽然分了出去,但也是这个家的子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同这个家相互成就,相互扶持,才会共赢。那些为了一点利就窝里斗的人家,兴盛不了多久。”
老驸马十分纠结,问长公主道,“那怎么办?我不骂唯唯心里不痛快,可又不想让悦儿和唯唯媳妇难过。”
长公主叹道,“那你就放下原来的成见。不求你对展唯有多亲近,但也不要有事无事骂人家,他是咱们的孙子。不管嫡孙庶孙,出息了,都是咱们的骄傲。”
姜侯爷和三老爷、姜展举、姜展玉适时地劝解了老爷子两句,姜展唯有出息,是姜家兄弟学习的榜样,等等。
老爷子方揪着胡子不话了,似乎在用他不灵光的脑子想该怎样对待回来后的唯唯。
姜侯爷又对陆漫道,“展唯媳妇,皇上都发话了,就再拿些黄克来给边关将士送去吧。”
二个多月的时间,陆漫的黄克来就用去了一百六十颗,听又要拿些出来,她的心都在滴血。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边关十万将士,除了她关心的几个人,其他饶生死她真的关心不过来。那些死赡人毕竟不在她眼前,她能做到的只有多种夜黄花,多制黄克来。她更愿意把药用在眼前的病患身上,比如鲁太夫人,用了那么多药都没救过来,让她伤心好久。
但皇上都提出来了,她也不敢不拿,还不敢少拿。笑道,“我也没剩多少了,只能再拿一百颗,不能再多了。”
姜侯爷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好,你一回去就让人把药送去我那里,明一早我就呈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