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姜展唯说有急事就要去鹤鸣堂。见闺女和妹妹都瘪着嘴看他,又回过身一手抱闺女,一手牵妹妹,招呼着弟弟,四个人和二狗一起走了。
旗长的岁数大了,老实地跟在姜展魁的腿边慢慢走着,而不像酥心糖那样撒着欢地跑在最前面。
陆漫被“禁足”,加上还要等何承和刘姑娘,便老实地呆在东辉院里。
姜展唯几人去了鹤唯堂,长公主和老驸马已经吃完了饭。
老驸马看到如此的姜展唯,幸灾乐祸道,“唯唯吃了多少辣子,把嘴辣出了这么多的小泡泡?”
姜展唯没答他的话,给他和长公主躬身施了礼。
长公主让老驸马带着几个孩子去坐画舫玩。现在天气渐暖,可以坐船了。
姜展魁觉得自己是大人了,不想去坐。但见祖母和哥哥像是有要事相商,也只有跟着去了。
等屋里只剩下祖孙两人,长公主才招手把姜展唯叫到身边,拉着他坐在罗汉床上,还用帕子擦了擦他的脸。心疼地说道,“看看,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莫担心,咱们一起想办法,总能解决。你媳『妇』在家我能保证她的安,出了家门我们一起保证她的安,出不了事。”
姜展唯点点头,手任由她拉着放在她的膝盖上。长公主之前跟他说过许多次话,唯有这次真正让他的心里涌起了一丝丝暖意。
他才说道,“禀祖母,是十九那天夜里子时一刻走的水,只烧了一栋厢房……留下一具烧得不像样子的尸首,失踪两个女人,三个人受伤……那个人应该是趁『乱』逃出去的。我派去的人先忙着救火,后来发觉事情不对,便有几个人迅速去附近寻找,却一无所获……兰古庵在山里,关键路口都有我的人把守。没看到她出山,在山里和京郊找了多日也没找到。谢大哥派人一直在京城暗访,也没发现任何踪迹……”
他之前给长公主写信说了情况,但说得没有这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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