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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比较远,陈阿福百无聊赖看着窗外。看着向后闪过的良田和荒野,有种前世坐汽车的感觉。但多数时候是在听车外的罗方和庆伯天南地北地聊着天,有时候陈实也会插几句。
他们说着为了给楚含嫣过生辰,京城来了多少亲戚朋友,省城来了多少人,生辰当天定州全城的贵人富豪基本上都到贺了,怎么热闹……
陈阿福搞懂了,楚小姑娘不仅本家显贵,太祖父是老侯爷,祖父是侯爷。连舅姥爷都是冀北省的巡府,这是封疆大吏呢……那么,那位了尘住持出家前就应该是楚侯爷的妻子,罗巡府的妹子了。这,这,这么显赫的出身,为什么要出家呢?
实在想不通。
而且,他们也没说现任侯爷,也就是小姑娘的亲爷爷来祝贺。听罗管事所言,有人对小姑娘心怀恶意,甚至还请动了宫里的某位贵人……难道,是楚侯爷移情别恋,现在的老婆势大,还不放过小姑娘,所以才逼迫着楚令宣让女儿躲到府城?
还有,竟然也没有提小姑娘的外家和母亲,或许她的母亲已经死了吧……
陈阿福正想心事的时候,却听到他们的话题突然转了向,说起了新上任的知府陈大人。
陈阿福一阵紧张,连陈实的表情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只听庆伯问道,“罗管事,你迎客的时候,见到那位新上任的知府陈大人了吗?听说,他长得极其俊俏。”又不服气地说,“再俊俏,还能有咱们大爷俊俏?或者,能有咱们侯爷年青的时候俊俏?”
罗方得意地笑道,“我还真见着那位陈大人了,他的确长得的确极其俊俏。不过,他的俊俏和咱们大爷、侯爷的俊俏不一样。咱们家大爷、侯爷是俊俏中透着威风、硬朗,陈大人的俊俏是特别好看那种,比女人还好看。”顿了顿,又说,“呃……奇怪了,我咋觉得陈大人像哪个熟人呢?”
陈实紧张地看了陈阿福一眼,又看了王氏一眼,赶紧说道,“罗管事,庆大哥,不知咱们原来的那位知府大人去哪里当官了?”又笃定地说,“他是青天老爷,肯定升官了。”
罗方道,“他呀,去京城当官了……”
他们又把话题拉到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