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苟家本就打算天亮后,直接去苏家下聘,此刻,库房里都收拾出来了几台聘礼。
苏婉儿看着打着大红花结的聘礼箱子,看到上面写着自己生辰八字,以及一旁注文的纸张,勾起一抹冷笑,这苟家,果然还在打自己的主意。
苟家为何要抓着自己不放,原来是算到自己命格奇特,呵,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胃口不小。
反正苟家也并非是良善之家,苏婉儿搜刮起来毫无负担,最后,除了苟家人睡觉盖着的被褥,其他值钱不值钱的,几乎被搬运一空,就连那些博古架上的真假古玩,苏婉儿也一并收了。
不过她最后还是良心发现,给他们留下了差不多十天的口粮。
看着空间里几十床厚实温软的被褥以及几十件厚厚的棉衣,还有皮草,苏婉儿觉得,远远不够。前世,逃难路上,很多难民并非是饿死,而是冻死的居多,这一次,有了这么多被褥和棉衣,想来可以拯救一些百姓。但是,远远不够,要不,再去趟县令后院?能够与苟家狼狈为奸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好官,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应该不过分吧。
想到就做,苏婉儿抓紧时间,又去了县令府上。
县令家里倒是没有苟家奢华,只不过,还是被苏婉儿发现了一处密室,里面居然是满满当当的金条银锭。
“该死的贪官。”就凭他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不可能有这么多的财富,苏婉儿毫不犹豫将金银收了,照例只留了一部分粮食,剩下的包括被褥棉衣等御寒的,一并收了。
做完这些,天色已经不早了,苏婉儿马不停蹄赶回苏河村。
想了想,还是先去苏洋家里看了眼,只见他们厨房放了小半袋子糙米,底下还放着几两碎银子,应该是苏洋交代的,不要多给,免得给祖孙两人招惹麻烦。苏婉儿见祖孙俩身上盖着的还是单薄破旧的棉絮,想了想,从空间拿出一床最普通,应该是苟家下人用的被褥,但也比他们现在用的要好很多。
回到苏家,院子还是静悄悄的,苏婉儿赶紧回炕上假装睡着。
她眯了不到小半个时辰,苏家院子,正屋传出一阵凄厉的喊叫声,所有人都被这动静吵醒。
“她爹,娘怎么了,该不会出事了吧。”
苏有禄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我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