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辞看着姜软软,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怎么?心疼他?”
姜软软来不及说话,付厌止就快速的接住了这句话:“可不就是,段辞,我和软软的情份岂会是你这个外人能懂的。”
情份?
外人?
段辞不理会付厌止,看着姜软软,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傅厌止口中所谓“情份”的解释。
姜软软平稳着呼吸,语气没有起伏:“段辞,这里是苏家,是苏老爷子的寿宴,你现在代表的是段嘉鸿和段氏集团,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段家的脸面。今天来的人都是上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是想让别人看笑话吗?
退一万步来讲,这个寿宴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举办的,而我们作为晚辈,最起码要懂得尊重长辈,不要在长辈的寿宴上闹出不愉快的事,毕竟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宴会上闹出不好的事情。”
话落,段辞先是一愣,眉尾上扬,用力把姜软软扯到跟前,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打趣:“姜软软,你觉得我是那种尊重长辈的好人吗?”
姜软软疑惑:“那你想怎样?”
段辞嘴角微扬:“求我啊!或者……跟我撒个娇也行。”
一旁的付厌止听不下去了,“喂,段辞,你要不要点脸?你说这种话不觉得很污染空气吗?”
段辞给付厌止甩了一个充满杀意的眼神:“我和我老婆说话,有你什么事?”又看向姜软软,步步紧逼:“所以,你是要选择撒娇?还是要选择让我在这里打他?”指着付厌止。
撒娇?
怎么可能。
姜软软不说话,她在思考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既可以不让段辞生事又不需要自己“撒娇”的。
而段辞盯着她现在思考的模样,心里的怒火转而成了逗她的兴致,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嗯?说话,选一个。”
最终,姜软软还是找不出更好的答案,只能漠然地说:“那你打他吧。”
这个答案于段辞而言:姜软软宁愿让他生事也不愿意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