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太后抬眼望着苏容,是疑惑也是猜忌。
而苏容心知肚明,劝道:“太后,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没有证据的事,与当年旧事的人早就处理干净。”
“本宫不是说这个!”
这下轮到苏容愕然,“太后的意思是……”
“与本宫不是一条心的人,终究不长久,今日陛下的态度你也瞧见了,不冷不热的,哪里像是母子。”
苏容的头埋的更低,“许是陛下政务繁忙,身心乏累所致命。”
“哼!”太后冷哼一声,心中十分不喜,想了片刻,对着苏容道:“你让人给庆儿带句话,就说那件事,本宫同意了。”
话音刚落,苏容呼吸一窒,也不过片刻,便反应过来,“是,奴婢明白。”
近来秋风乍起,后宫各处宫门都已经加了密密的帘子,不让冷风灌进来,景帝头风时常发作,御书房的房门更是关的紧。
“陛下,内侍庭送药过来了。”这会已过酉时,卫公公出言提醒。
景帝这才停了笔,出声道:“端过来。”
那药液黝黑,看着便苦涩,景帝也不矫情,一口便饮尽口中,碗里只剩下些药珠滑落。
等那送药之人走后,景帝便一口将嘴里的药吐在了后桌的那盆兰花里。
卫公公赶紧递上准备好的清水给景帝漱口,景帝也习以为常的接过,只是期间没有发生任何声音,外头的人也只以为景帝每日在按时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