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我都说涉及到自己的格外模糊了。”
连着掉了几次面子,又遭此厄象,吴先生晦气地抹了把脸,也不再提望气算卦的事宜了。
奇怪,他今天算出卦象后专门给祖师爷上香请愿,应该是逢凶化吉才对啊?
川岛先生一边将脏了的湿巾丢入垃圾桶里,一边看向目暮警官:“就如浦思青兰小姐所言,移动设备的15分钟里,我负责管理的是后台另一侧的无线设备。
固定设备是由嘉宾们在下台时一起带下来的,我在此期间没有接触过,有一个机位好像能拍摄到那里。比起我,或许那些帮忙搬运桌子、饺子的临时工更有下手的可能。”
说着,他看着人走台空的后台,摇头叹息道:“不过他们都是不记名的,现在事发人都跑了,看来也难查明咯。”
紧接着之后的松尾会长同样表示,自己一直在台下的席位上旁观,有录像为证。
案件的推进陷入了共同的焦点——节目录像。
借助后台的设备,警员们多方筛选着各个机位在案发时段拍摄的视频,并从中提取呈现。
“这,怎么会这样!”目暮警官反复观看几个屏幕的反馈,哑口无言。
就好像是知道今天要发生命案一样。在作案期间的15分钟内,四名嫌疑人都待在各自的画面中心,没有离开镜头片刻。
“难道说,凶手真的已经逃离现场了?”
恰好此时,一位警员带着一张芯片小跑到目暮警官身旁:“报告警部,我们发现有一个机位能意外拍到固定麦克风。”
接过芯片开始放映。在主持人们放下设备的空白时期后,穿着一身唐装的吴先生慢悠悠走到距离设备五米远的地方,稍等片刻后,突然浑身一哆嗦,连忙离开了现场。
而就在吴先生离开后,一个贼眉鼠眼,打扮与吴先生极其相似的中年男人溜到设备旁,悄悄拿出瓶子,将不明液体涂抹到上面。
川岛先生突然俯身,凑到屏幕前凝视几秒后突然惊呼道:“这个人认识!他也是后台的人员,而且,还是松尾会长的手下之一!”
松尾会长看了视频后已经面如金纸,现在更是气得发颤:“川岛,说话之前最好想清楚后果!”
“你是在当着警察的面威胁证人吗!”目暮警官挺起胸膛,毫不示弱地与松尾对视。
犯泽看着你指认我、我怀疑他的场面,脑袋里快被搅成一堆浆糊了。他看向黑门遥夜,见这位主动请缨的教师都在神游,便毫无负担地挪到角落乖乖违规发呆了。
“不对,犯人不是在麦克风上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