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让龙渊吃亏。
皇甫子阙打不过他,但他有钱啊,多得是能打的人替他卖命。
帝天隍有权,他只要给傅庭玉和皇甫子阙让出点实际利益,这俩人就会任他驱使。
至于穆云斐,看似每次切磋武艺时都略逊他一筹,但龙渊知道,这人的武功奇高,不过是一直在藏拙罢了。
第一次在某个领域上,能以一己之力将他们四个全部打得溃不成军,还毫无翻身之力。
如果可以,龙渊想一直跟他们打下去,直到片甲不留。
“不来了不来了!”皇甫子阙连连摆手,情绪蔫蔫,再玩下去,大家继承人的位置都要不保了。
说到底,继承人也只是继承人,不是当家之主,能挥霍的财富有限,哪能真的没下限的往外撒?
若有空子钻时,他们还能耍耍赖皮,像这种正大光明的方式,叫他们几个大男人怎么有脸食言于一个小女子?
再者说,龙渊还在呢,看他俩完全是一家人的相处方式,阿渊肯定会帮着穆云雅撑腰。
谁还敢赖皮?
哼哼,这俩人在澡堂里绝对没少干‘坏事’!
傅庭玉意味不明的笑睨一眼穆真,后摇摇头往外走:“搞不过!”
“哎!这就是站在高处的悲哀!”帝天隍也摇摇头,一脸苦笑。
皇甫子阙表示赞同,见帝天隍站在门口不走了,就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颗麻将长吁短叹:“呵!回去就把那位牌神的封号给撤了!”
胆子不小,居然敢糊弄到他们的头上来。
龙渊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
穆云斐掀掀眼皮,对上龙渊:“你不会真的没看出来吧?咱们的牌技都是被那些蠢货给吹出来的。”
“确实挺烂的呵呵!”龙渊扫视几个兄弟一眼,顾名思义,被吹嘘的人只有他们四个,他是那个例外。
皇甫子阙暗嗤,谁给他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