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青山六杰、望月三圣中的陈溪亭和傅鸿骁以及神剑门的门主秦彝都在这执事殿内。
夜寻这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请来这执事殿了,薛靖帆看着夜寻,眉毛都快拧到了一起,这小子真是个惹事精,一点都不消停。
慕容复跟在夜寻身后,执事殿内,除了田不易外,其余每一个人脸上都透着不善的神色,尤其是神剑门门主秦彝,脸色一片铁青。
夜寻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当然知道这次被叫来执事殿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看来宁言卿和林天夜在神剑门和望月剑派的地位不低啊。
“夜寻,你可知罪?”薛靖帆威势十足,这一次夜寻的所作所为让这青山六杰之首是动了真怒。
“弟子何罪之有?”夜寻反问道。
“何罪之有?”薛靖帆双目喷火,若不是还有其他人在,他估计都得抽夜寻几个大嘴巴子:“你难道忘了你怂恿别人打伤神剑门和望月剑派的各位师友?”
夜寻回道:“大师伯,夜寻之所以会这么做,完全是出于自我保护,他们这些人可没当我夜寻是师友,而且也是他们率先挑衅于我,望月剑派的徐之昂师兄可以替弟子作证。”
“事情的经过我已有所了解,的确是他们挑衅你,但先让人动手的可是你,就算他们有错在先,就算你有理动手,但你明明可以只让人打退他们,可你却让李延宗打断他们一人一只手,你这么做,已经超过了你自我防卫的界限,你这已经算是蓄意伤人,你的这种举动,于青山礼法不容。”薛靖帆铿锵有力的说着,他对夜寻在青山内所做的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一次,薛靖帆绝对不会在偏袒夜寻。
“大师兄,夜寻他……”田不易知道夜寻这一次做的过于偏激,但依然想替夜寻说话,可刚到嘴边,就被薛靖帆呵斥住:“你闭嘴!”
这么多年,田不易还是第一次见到薛靖帆如此生气,有些怔怔的愣在原地。
叶青山突然上前道:“大师兄,夜寻固然有错,但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在于林天夜和宁言卿,几日之前,同样在这执事殿内,我叶青山说过,夜寻是我青山的姑婿,任何欺负夜寻的人都是与我叶家为敌,可是为何,仍有人不顾及青山的威严与颜面,执意要挑衅夜寻,这件事可不能把错全怪在夜寻身上。”
薛靖帆听后,并没有改变自己的立场:“宁言卿和林天夜的确有错,但他们并不是我们青山弟子,我相信秦彝前辈和陈溪亭前辈会给我们青山一个满意的交待,但夜寻处理此事的方法,我们不能苟同。”
“夜寻,这一次大师伯不会在偏袒你,你最好认错,这样可以减轻你的罪责。”
夜寻看着上首的薛靖帆,他知道薛靖帆这是给自己一个台阶,只要自己认个错,虽然还会被责罚,但也不会过重,可是夜寻偏偏是一个执拗的主,对于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会认为错在与自己。
“我没错!”夜寻的声音有些清冷。
薛靖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没错!”夜寻毫不客气的回道。
薛靖帆深吸口气,双手开始颤抖,夜寻的无理让他的怒意已经达到爆发的零界点,以前这小子虽然修为不行,但品行端正,可是现在为和会何变的如此偏激。
面对长辈,更是不知礼数,一点也没有青山剑派弟子知书明理的优良作风,完全就是一个不识时务思想偏激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