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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兰缪尔气笑了,这还威胁上了。现在又不是忐忐忑忑求婚的时候了?
“我不结怎么样?”
昏耀恶狠狠道:“不准不结。当初是谁说什么都听我安排?”
“叫你安排的是婚礼!哪家婚礼筹备着能多筹备出一个魔王来?”
“我就能。反正现在全部筹备好了,你没有反对的权力。”
“刚才还说的平分权柄呢?”
“那是结婚之后的事。”
“你……!”
圣君失笑摇头,珠宝将碎光折射在他的眼睫上。
魔王起身时顺便亲了一下那美丽的眼角,按着圣君的肩膀,低声说:“答应吧,兰缪尔,这是我的心愿。”
——因为那些占有的日子已经足够多,多到让他在每一个深夜懊悔。
他的兰缪尔,此生最怜爱的珍宝、唯一追逐过的光芒……
不该是谁的奴隶,也不该是谁的王后。
兰缪尔要永远是至高无上的君王。
昏耀将自己的衣饰也一件件捡起来穿上。
那是和兰缪尔几乎一模一样的穿戴,只根据他们的身材和气质做了细节的调整。
“怎么样?你要是舍不得王后的服饰,”他笑着说,“也简单,叫工匠再赶制一套,我还陪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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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兰缪尔将一件东西递到昏耀面前。
利刃在他的掌中泛着蜜色的光。
“……本来是想等到再过一段时间,等你的旧伤彻底养好再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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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兰缪尔拉过昏耀的手,将这把蜜金匕首放入魔王的掌心。
后者挑眉:“明白了,魔王赐予王后的封赏。”
“正经点,”兰缪尔拍了他一下,“听我说。之前我在王国养病的时候,将自己的法力封在了里面。”
“魔息与法力本为同源,而法力比魔息柔和许多,也不需要盘角的力量来控制。”
兰缪尔用力握着昏耀的手,对上魔王惊愕的视线:“既然我能够彻底接纳你的魔息,假以时日,你肯定也能……使用我的法力。”
“吾王昏耀,我也希望你永远强大,无坚不摧。”
“……”魔王的眼神渐渐从惊愕变为复杂,他看着圣君,最后收紧五指,将那把匕首握在掌中。
“好。”昏耀闭眼握着匕首,展臂将兰缪尔拥入怀中,“好,我答应你。”
他们拥抱的姿态,像极了那个惨烈的夜晚。
而这块浓缩了他们太多仇恨的蜜金,终于在尘埃落定之后,被爱意重新涂抹。
……
这场深渊有史以来规模最盛大的庆典,最终在夏初时节举办了。
天还没亮的时候,昏耀用骨梳为兰缪尔梳发。硫砂侍官半途
() 叩门进来,
在桌前放下一个小瓷罐和一杆兔毛笔。
瓷罐里面是朱红色的油膏,
浓艳得像鲜血也像云霞。
“这是什么?”兰缪尔问。
昏耀捧起兰缪尔的脸颊,说:“是王后的象征。别动,很快就好。”
他用柔软的毛笔笔尖蘸一点红膏,分别涂抹在挚爱的眉心、眼尾与唇下。
兰缪尔伸手想去摸自己的眼角,却被轻轻挡住。
昏耀仔细端详着兰缪尔添了艳色的面容:“很好看……别碰,要等一会儿才能干。”
硫砂适时地捧来铜镜,感叹道:“天啊,这太美了。大人——不,王后……咳,也不对,吾王……?”
兰缪尔笑了:“都叫吾王不太好,以后要分不清了。”
他眼尾柔软地一弯,那片赤色就像泛起粼粼的光波,更加鲜活动人。
昏耀之前倒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还真琢磨起来:“要不然,以后还是叫你圣君陛下?”
兰缪尔忍不住想象了自己对着昏耀叫‘吾王’,而昏耀对着自己回‘陛下’的情景。
……嗯,怎么说呢,很有一种“各叫各的”的荒诞喜感。
他委婉道:“……有点怪。”
“算了,这都是小事,以后再商量。”
昏耀放弃思考了,他把骨梳与兔毛笔交给圣君:“来,换你了。”
于是,接下来又换作圣君为魔王梳发、盘发、点红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