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却被宋韵用在了,套住发疯的托娅表哥身上。
周围的蒙族汉子看着这一幕,佩服宋韵套马技艺很熟练,可心中不由得也有几分异样感。
那日松率先走上前去,观察地上的表弟情况。
人是昏过去了,但身上没什么伤。
“咱们先给他换身衣服,身上这一身,实在太脏了。”
那日松说完,所有人瞬间自动分工,有人去找衣服,有人帮着他一起将人从绳套里面弄出来。
给他换衣服时顺便擦了下身上的污渍,发现他周身都是伤。
一道道细长的划痕,可能是被锋利的岩石边缘划破,也可能是被树枝不经意间刮伤。
膝盖和手肘部位有大片的淤青。
更严重的是,几处深可见骨的割裂伤。
“巴图表哥,他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托娅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靠近,恰好看到这一幕,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那日松语气低沉,“还要等他清醒了,再问问看怎么回事。”
“我们找了他三四个月了,草原上一点踪迹也没有。”有人低声说。
“草原太大了,找不到也正常。”
“他这样子,感觉像是被人折磨了好久。“
巴图和他们一群人一起长大,又是差不多年纪,关系很是亲近。
现在看他伤成这个样子,在场所有人的心里都很难受。
宋韵看他们说个没完,却没人先把这个得了狂犬病的人绑起来。
要是他醒来又再次发疯咬人,难不成还让自己再套他一次?
她才不想去干这苦力活。
想到这,宋韵就扬声对那日松说,
“这人看起来伤得不轻,而且就方才那发作的样子看,像是狂犬病。
要是真为了他好,现在就要快点送他去蒙蒂的医院治疗。晚了,以后怕是麻烦了。”
那日松思索了一下,觉得这话有道理。
他便用蒙语对其他兄弟说,“她说的有道理。巴图的伤,必须得快点去医院治。”
“可是,巴图刚才说他杀人了。要是真的,那送医院不就是羊入虎口吗?”一人脸色犹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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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不管是那日松,还是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
见哥哥们都不说话,托娅眼睛盯着巴图身上的伤,有些愣神问,
“要是不送去医院治,巴图表哥以后是不是都像刚才那样,发疯起来就咬人?”
那日松的脑袋仿佛被人敲了一记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