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老太太便赶紧让易中海去扶起傻柱。
“老太太,我马上把柱子扶起来。”
易中海连忙去扶傻柱。旁边的刘海忠和阎埠贵见状,也急忙帮手。这时躺在一旁的贾张氏很不满:为什么光扶傻柱,不管她?
原本秦淮如是想帮贾张氏的,但无奈她根本挪不动贾张氏,只好让她继续躺着。
“曹家小子,原来你打了人?是不是还要打老婆子我?”
把傻柱搀到椅子上之后,老太太看到傻柱脸上的掌印心疼得不得了,立刻对曹仲景发起了责难。
“我是不敢。万一您躺地上不起来了,那我有口也说不清。”
曹仲景嘴角轻撇,淡淡地说;他明着自然不做这种事情,但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六,使点小手段还是可以的。
“曹仲景,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跟老人家讲话!老太太是我们院的老祖宗!”
听了曹仲景的话,易中海顿时气得变了脸色,严厉批评他。
“那位是你心中的老祖宗,跟我无关。别随便拉拢我入局,我还丢不起这人。”
曹仲景对易中海的想法真是佩服至极:为了让养老更便利,竟然能让整个院子的人都变成任人摆布的存在。说尊敬老人、爱护青年,结果只有聋老太太和傻柱受照顾。
聋老太太还能吃到易中海的好饭,但可怜的是傻柱每天都喝的是所谓的鸡汤却得不到实在的好处。
“老太太,是我们这个院子的重要五保户,还曾是烈士家属,为 ** 作过鞋,注意你说话的分寸吧。”
阎埠贵紧皱眉也开口教训曹仲景。
“您从哪听来的?烈士亲属、给 ** 做鞋这些事……阎埠贵,你也算是教书匠一个,难道这也信吗?”
曹仲景真的无法理解聋老太太的形象为何塑造如此成功——就连阎埠贵都被骗了。
“这些故事院里都知道,不信可以问问其他居民们。”
虽然受到曹仲景如此反问,阎埠贵陷入了思考。多年积累下的传说应当是可信的;毕竟聋老奶奶对此也没有反对之声。
可这其实就是一个单方面的说法而已。这些流言蜚语很可能源于易中海散播的虚假故事,院子里的人竟然相信了这一切。
听见话题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聋老太太立刻神色不安,因为其过去不堪细究;一旦被发现,她将没有颜面继续待在这个院子里。
“没错,每年社区主任王主任与轧钢厂厂长杨厂长会来拜访老太太;这点就表明一切 ** 所在。”
刘海忠肯定地点了点头,在他看来每年目睹着主任王爱华和厂长杨为民前来慰问,便是铁证。
“一群 ** ,人家那可是去慰问五保户的,你说她是烈士家属,那烈士家属的牌子在哪里?你说她为 ** 做过鞋,那你告诉我,她一个缠小脚的老太太,到底是为哪个地方的 ** 做过鞋?”
听到曹仲景这番话,周围的人一阵惊讶,有些人开始恍然大悟。
没错,烈士家属是有专门的门牌作证的。而那个聋老太太确确实实是一个裹小脚的,根本没离开过四九城。
听到周围低语,聋老太太立刻脸色大变。
这些年她和易中海辛苦塑造的形象,一下子就被曹仲景破坏了。聋老太太气得直发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这样演变。
旁边的易中海也是脸阴沉得吓人,脑子飞速运转,思考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