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鸭架子从哪里来的?”阎解成捂着屁股,对着阎埠贵大声质问。
“那是我买的。”阎埠贵怕惹麻烦,随便找了个借口。
“爸,当我 ** 啊?那鸭架子到底怎么回事?家里除了解娣都难受,不是鸭架子有问题才怪。”阎解成话音刚落,突然又感觉到身体不适,急匆匆地冲向厕所。
“我说了,是我买的!”阎埠贵高声坚持自己的说法,说完却突然捂住肚子,感觉一阵翻腾,也急忙奔向厕所。
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有些不解为何两人反应这么大。
“刚才大哥好像离开了一会儿,是不是偷偷喝鸭架汤去了?”阎解旷忽然想到什么,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那爸也这个样子,难道他也偷喝了?”阎解放皱起眉头,心想这次家里出了两个贪嘴的家伙。
“回屋去吧,冷得很,在外面站久了非冻病不可。”杨瑞华打了个寒颤,转身朝四合院走去。
“二哥,我们回去看看吧,说不定两人已经把肉全吃光了。”阎解旷还是想确定一下,于是提出回到厨房查个明白。
“走,去看一眼,希望他们只是拉肚子而已。”阎解放也是怒气冲冲,本来就营养不良的身体,这次更是让他虚弱不堪。
于是阎解放和阎解旷离开,留下阎埠贵和阎解成待在厕所里。
“爸,你老实告诉我,鸭架子上的肉是不是你偷吃了?”阎解成面色苍白,语气激动。
阎埠贵心中暗暗叫苦,他辛辛苦苦得来的一顿美食竟然落得这般下场。“什么偷吃,那明明是我带回来的,我多吃一点有什么不对!”
“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所以我去的时候鸭架子上一块肉都没有。”阎解成怒极反笑。
“你个小崽子,你把我的鸭架汤做了手脚是吧?”阎埠贵意识到情况不对,质问起来。
“没什么,我只是稍微喝了一点点。”
阎解成心中一惊,其实他喝了超过一半,然后才往剩下的酒里兑了些水。
“咕噜……”
“我……我待会儿再找你算账。”
阎埠贵刚想严厉地斥责阎解成,但是腹部一阵剧痛又让他不得不按捺下来。
……
四合院内:
“二哥,你真的打算听信曹仲景的主意吗?要是他在骗人该怎么办?”刘光福听到刘光天的计划,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件事风险很大,一不小心就可能引来严重后果。要是被刘海忠发现,他们俩很有可能就会被赶出去。
“少啰嗦,照我说的做就行了,我已经计划妥当。”
刘光天早已计划好了,只要机会一来就会直接采取行动对付出门的刘海忠。事后,无论如何也绝不承认。为了保险起见,他已经做了周密的安排。假如真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顺势将责任推到住在旁边的柳洪春身上。柳洪春不仅是轧钢厂的资深职工,与刘海忠的关系也不和睦,最近甚至还为工作争吵过一次。更何况柳洪春家中也有两名成年的儿子,这样更能让事件看起来合乎逻辑。
见刘光天这般胸有成竹,刘光福只好跟随他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