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阎埠贵,表现出见钱眼开的样子,简直栩栩如生。
但这确实不能说是作戏,毕竟这就是阎埠贵的性格。
“老阎,这是我刚从贾张氏那里要来的。明天我就去找王媒婆,看能不能为解放物色一户好人家。”杨瑞华笑眯眯地说,并且详细讲述了她是如何从贾张氏那儿拿到钱的过程。
“不错不错,真不愧是我阎埠贵的妻子,做事周全。钱先给我吧,我来收好。”阎埠贵话音未落便伸出手,将杨瑞华手中的钱拿到自己口袋中。
“老阎啊,这钱可是专门留作给解放找妻子用的。你可不能动。”杨瑞华有些担忧,生怕钱一旦落入阎埠贵手中再拿回来就如同登天般艰难
“眼下解放年纪还轻,婚姻之事不急于一时,今后再考虑也可以。”阎埠贵轻轻挥了挥手,并不把这话当作一回事儿,在他看来这笔钱绝不能被用作娶媳。
“你这糊涂劲儿啊。”杨瑞华几乎被阎埠贵气笑了,觉得现在的阎埠贵远不如自己聪明果断。
“你说糊涂是指什么?”阎埠贵瞥了一眼愤怒异常的杨瑞华,若对方能把道理讲得清清楚楚的话,他也未必不愿拿出这笔钱。
“老阎,后院里的娄晓娥不是正怀着孕吗?”杨瑞华瞥了一眼阎埠贵,决定把自己计划和他说说
“这件事早知道了。说来许家这次还真是撞上了好运呢!”阎埠贵轻哼道,这件事在整个大院内早已成为家喻户晓的消息,自然也是尽在他掌握之中。
“现在许家就剩下娄晓娥一人,倘若她的孕月大了,自然得请个保姆过去照看吧?” 杨瑞华看着毫无觉察力的阎埠贵显得颇为焦急,平日里他可是心思敏捷之辈。
“你是想让我们的新妇前去照顾她,并为此每月收取一定的服务费。” 阎埠贵听后双眼突然放出光彩,因为听闻许大茂曾得到高达300余元的生活补贴。对于现今而言,这是一个相当不小的数目。
即便忽略掉其他的因素,如今居住在这一四合院中娄晓娥无疑是家产最丰的人之一。纵然曹仲景也有一些存款但鉴于他的工作经历较短,相较于娄女士目前的储蓄,自然还是逊色很多。
“你倒是开窍了些,将来等娄晓娥身怀六甲时需要请人的开支还不是得听凭于咱们,这十块大洋很可能一个月便能够赚回来。” 说着,杨瑞花心满意足地靠回了凳子上,并为自己斟满了水
听完此话的阎埠贵也在暗暗计算这笔帐。深思熟虑后他认为此方案确实行之有效。投资这十块钱显然将获得超过它自身的价值。
“这事,我就应下了。明天你自己找下王媒婆商量此事。” 阎埠贵点头道,只要有把握的事情,他会毫不犹豫尝试。
“既如此说定了。待会儿我去跟解放打个招呼吧。”杨瑞华在确定阎埠贵认可之后,脸上漾出微笑。
突然间,杨瑞华又想起了阎解成,但她完全不清楚他如今的情况,就连当地派出所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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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此时的阎解成对杨瑞华已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剥皮抽筋。
本以为一两个月便能获得自由,结果每天面临的是残酷审讯。警方将阎解成视作连续案件的重要嫌疑人,为了尽快破案,对待他也颇为严苛,力图一举侦破数起悬案。
此刻的阎解成只能苦苦坚持下去,盼望着自己能得到宽恕。如果三桩案子都算在他头上,说不定真的难逃一死。因此每想到这一点,阎解成便紧咬牙关坚持下来。对杨瑞华和阎埠贵的怨恨也愈来愈深。
"下次见到媒婆的时候,尽量杀杀价,五块钱实在太贵了。"对于五块钱的价格,阎埠贵一直念念不忘,毕竟那是他一个多星期的生活费。
“我可以试试看,但我觉得没什么希望,你不是也知道那媒婆的性格。”说完,杨瑞华去找阎解放,家中目前处境艰难,想找个新媳妇来减轻些压力。
看到隔壁瘸腿的老孙头媳妇,每天起得比公鸡还早,睡得比狗还晚。即使只是一个窝窝头,她也乐意帮人洗衣。现在尽管冬日工资稍涨,她的勤劳务实仍赢得了整个大院的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