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可真糊涂啊,秦淮如也是一个寡妇,但你不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吗?”聋老太恨铁不成钢地说。她觉得傻柱根本不会看清自己的状况。以他的名声,找个寡妇已经是不错的出路了。
聋老太甚至担心娄晓娥瞧不上傻柱,没想到反倒是傻柱动了心。“老太太,你别瞎说,我对秦淮如是出于同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傻柱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进行辩解。虽说他对寡妇动了心,但他并不希望被人知道这件事。“你在想什么,这里谁不清楚?别在我这儿掩饰了。”聋老太看着傻柱几乎要被气笑了——他明明就是既贪吃又爱逞强的那种。
“老太太,你别说了,我是绝对不会娶一个寡妇的!”尽管眼神有些闪躲,他嘴上仍很坚定,心里其实早已忐忑不安。
原来他自己觊觎秦淮如的事早已是院内皆知,只有他自己不知情。“柱子,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难道你愿意天天任由许大茂的孩子来招惹吗?”
她提到了他和许大茂的关系这一软肋开始劝导。“这个……” 傻柱呆住了,内心开始动摇了。
“还有娄晓娥,她的身材可一点也不比秦淮如差,明显是个能生儿子的好体质。你就没想过给你老何家添个白白胖胖的小孩?”见他有些动心,聋老太乘胜追击地说道。聋老太当然有自己的盘算:之前的娄晓娥曾照顾过她并送上饭菜,若傻柱与她在一起,将是对她来说最完美的照应,而且还能得到傻柱这位厂里的大厨师的精心饮食,届时不再需要依赖狡诈小人的帮助。
“老太太,就算我乐意,可人家不一定会答应啊。”傻柱羞涩地看着她,坦承了自己的心动。“你放宽心好了。只要你把她带回来让我聊聊就行,我会搞定一切让她答应。”
面对并不机灵的娄晓娥,她有信心能说服对方。“真的?”傻柱仍然半信半疑,因为曾经和许大茂关系僵,自己没少诋毁娄晓娥。“放心,这事交给我,肯定帮你搞定。”最终,在聋老太的一番劝解之下,傻柱真的朝后院走去,并站在许家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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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他敲了敲门。
整理好衣物后,傻柱这才走向许家的门口敲了敲。
随着一阵“吱呀”声,门缓缓打开。娄晓娥见到门外站着的人不是曹仲景而是傻柱时,原本挂着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傻柱,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吗?”娄晓娥问道。
“娄晓娥,老太太出院了,她说挺想念你的,想让你去看看她。”说话间,傻柱的眼睛不断在娄晓娥身上打量着,总觉得她似乎变得更加美丽动人。
近段时间里,不仅娄晓娥如此,傻柱也发现了秦淮如似乎也变得更年轻更有魅力了。这让傻柱忍不住幻想起未来与娄晓娥成为夫妻的情景,不由得露出了痴笑。这样的举动令娄晓娥眉头紧锁,总觉得傻柱对她有所企图。
“请转告老太太,我不太舒服,等哪天有空再去看她吧。”娄晓娥简略地回答了两句,随即便关上门转身离开。
即使面对着已经关闭的大门,傻柱仍沉浸在那种异样的兴奋感之中,嘴里还在嘀咕道:“你要去医院看看吧?”但是,屋里传来死寂,没有丝毫响应。
不过对于傻柱来说,这样的回应并不意外也没有打击他的积极性。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无论是秦淮如对他态度多么恶劣还是现在这轻微冷落,在以前自己惹恼过她的情况下,这些都不值一提。
接着的一段时间里,娄晓娥没再去陪伴老太太的打算。而在送走傻柱之后,她立即出门前往曹家准备与曹仲景讨论此事,认为这其中定有问题需澄清。
到达曹家后才发现,主人仍未归来;无聊之时,她开始同秦京茹聊起日常生活琐碎。
她们聊得很深入直至饭后,这时,曹仲景归家的影踪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