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公子还在等您。”别聊了,再聊闷葫芦都要变话唠了。
萧弃无奈只好闭嘴跟着清辞走,看方向……是那座酒楼。
萧弃:好像又被圈在了圈套中……
……
萧思棋穿了一件显腰细显腿长的玄色华服,正手持一双筷子眼疾手快的夹取菜碟里的菜式,吃得不亦乐乎。
“找我?你一个人吃独食吃得不也挺快乐的。”这炫饭速度可不像从京城出来的王侯将相能有的,倒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乞儿。
莫罔跟在萧弃的身后,同样被他吃东西不咀嚼就往下咽的吃法惊住了,这小秦王是出京逃难了吗?
萧思棋没想他们居然来得这般快,一口鱼才刚刚放进嘴巴里,因听见自己堂妹的声音,急忙将整块鱼肉咽了下去,想要说话,却不料……
“咳,嗬,呕~”
被鱼刺卡住,半天都咳不出来,大家伙儿看着他的丑态,一时间四下寂静,无人出声。
清辞捂脸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从跟着萧思棋开始,他什么没做过,卡鱼刺这类事件发生了太多次,以至于身为贴身侍卫的自己都见怪不怪了。
鱼刺要是靠咳就能咳出来那医书上怎么还有那么多种办法用于治疗此症?瞎来呗,回头嗓子冒血了才遭罪呢。
可辛摇头叹息,得亏带了她,不然这一路上怕是要走一路折一路。
待到可辛将鱼刺取出,酒楼才又回归之前的喧闹。
‘啪’的一声,一个呈满酒水的土陶酒壶从萧弃的面门划过,砸在了地上,淡黄色的液体溅了一墙,留下了斑斑点点的印子。
险些被误伤的萧弃回首看向扔东西的那人,她还真就不明白了,她那脑门上是有写什么‘往这砸’的招呼语吗?
萧思棋这桌已经是非常靠边的位置了,正前方就是墙,泄愤也得找对人吧,使了一手还不赖的投壶技艺,朝着她的方向就抛了过来,如果不是第一时间便有所反应,少说额角是要受些伤的。
她以为对方是看错了人,但当自己清晰得看见他眼中的歹意后,她突然笑了。
原来是这样。
萧弃抄起桌面上还未使用的木筷直直射向那人的双眼,玩得就是个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