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少华打着扇,分明一府出来的,一只泼猴,一个人精。
彼时太师府,林羡君从房内走出,想着找房少华唠唠嗑,是一扑一个四下无人,偌大太师府,小厮不少,主事的是半个不带剩。
林羡君:……这么放心我?
小主,
书接上文,萧弃把地牢里套出的东西讲给面前哼哈二将听,那是一听一个不吱声。
“你的意思是徐良志是幕后动乱的元凶?你有点本事的,这也能叫你问出来了……”房少华盘算着这番供词几分真几分假,省得回头人没抓着,反倒折进去几个。
萧弃点头,虽然套话的过程云里雾里,连她自己都不明所以,但总归是有了指向性线索,徐良志,她自打回京,几次三番从萧凉口中得知他的作为,萧弃老早就想搞死这厮了。
打草惊蛇是不好,可若蛇未被惊动就死在巢里,不就另当别论了?
而且,萧弃不信有不靠谱属下的徐良志本人没有任何防备,怕是早早做好了东窗事发的准备。
再说第三种可能,主谋不是徐良志,徐良志是黑手推下来的替罪羔羊的话,满足了那人的所思所想未尝不是一种反制,装,谁不会啊?扮猪吃老虎,拿手绝活。
房少华好奇:“你是怎么确定他们同徐良志有关的?”
沉默半晌,萧弃将眼瞟向一旁,嘴上含糊:“瞎猜,乱问,万事不绝先甩证据,一惊一乍干嘛……”
莫罔身为仅有的,在场第二人,一股心虚顷刻涌入心间各处,相较白弋憋笑憋得紫红的脸,房少华堪比铜铃的眼珠子更能渲染了这人生苦短的一幕,他干笑两声道:“瞎猫碰上死耗子,让你这个不靠谱的歪打正着拿到线索,真真是老天爷追着赏饭吃。”
过得幸福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这没毛病,问题是替你负重前行的人有病,上哪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