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凉和房少华对视一眼,一人眸中嘚瑟居多,另一人眸中担忧甚重。
“禁军吃干饭的?赶紧全宫中搜查刺客啊,愣着做甚?”房少华推开殿门,对着掌灯小太监一通指责,萧凉噎住了,想炫耀的心堵住了自己的嗓子眼。
是哦,这时讲那些有的没的,只会得到第二日阿姐‘慈眉善目’的说教,忍忍吧,退一步海阔天空,等太师走了,对着杨德顺想炫耀多久炫耀多久,没人管的。
这会儿他还是歇歇吧……为自个儿耳朵着想也是保全自身的另类展现。
宫中发生的事情在无人要求隐瞒的前提下,传播的速度那叫一个快,萧弃窝在仪容阁内教训徐自琮呢,府内侍卫快步走来,一五一十的禀报了皇宫出的意外。
萧弃冷笑,当即一脚蹬在了徐自琮的大腿上,踹得罚站的徐自琮脚下趔趄,人往前一倒,双膝直挺挺的跪下,给萧凉拜了个晚年。
“长公主姐姐!”尚雅大叫,萧弃扭头看向坐在床沿上的她,问道:“嗯?怎么了。”
尚雅捂着嘴,眼神幽怨的看了眼萧弃,像是恨她像块木头。
“吓到我了……”
“哦。”萧弃将脑袋转了回来,提着徐自琮的腿,一路拽出府门,甩麻袋似的,扔上了马背,她再翻身上马,策马驰骋至刑部大牢外。
萧弃火大,所以别和她说京城不许御马疾驰的事儿。
尚雅是深宫娇养的女儿,赶她出府时马儿奔过的沙土都落回了实处。
仪容阁偏房,幽蝉悄然睁开了双眼,满目无措的扫视着房间四周的布置,确定这里仍在安乐长公主府内后冷静了下来。
中过毒,脚步虚浮,幽蝉推开房门,看见守夜的婢女打着瞌睡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头,过了小半晌,巡逻的侍卫走过才瞅见跟鬼一样的幽蝉。
眼下殿下不在府内,侍卫想了想,殿下似乎请了南域三公主帮着照拂幽蝉姑姑,于是侍卫带着幽蝉与回屋路上的尚雅撞了个正着。
另一边刑部大牢,莫罔前脚进去安置好铁无疑,影五,后脚萧弃便来了,手上的徐自琮宛如一条死狗,面露惨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