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黄婉婧就表示没有其它事情了。

“谁主谁辅”的背后就是提成的分配比例问题。领导自然不想参与到这种事情来，所以她把这个皮球提给乔亚和孟天娇二人，让她们自己协商。对此，孟天娇和乔亚当前都不太在意。

就在孟天娇欲起身离开时，乔亚问：“黄总，你怎么笃定这个项目我们就一定能赢？”

黄婉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解释道：“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图联科技，现场表现不好，椰风园新任的项目经理章智宏似乎不满意，到最后开放交流环节时，章总竟然离开了会议室。”

“哦？”乔亚和孟天娇不约而同表示惊讶。只不过孟天娇是真得惊讶，她难以想象在如此重要的评标现场，项目负责人竟会中途离席，这无疑是对投标人极大的不尊重。

而乔亚却不这么想，那么严谨强势的章智宏，竟然为了小男友提前离场？

“可是，国风集团不是还将图联科技的几个优势指标加到技术要求中，这对图联是利好，他们怎么会表现不好呢？”乔亚是真得困惑。

这次是轮到黄婉婧耸耸肩了，她颇有玩味地说：“增加技术要求的提议人是戚家严，戚总和我们千禧科技的合作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应该不会故意为难我们的。”

黄婉婧言尽于此，乔亚和孟天娇对视后便告辞离开了。她们二人明白了，公司的高管应该是为这个项目，在背后做了很多的努力。具体是什么，不该他们知道的，她们就当不知好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戚家严基于个人判断，相信千禧科技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但是面对国风集团内部紧张的政治斗争，他不得不选择这样的一种避嫌方式，在关键的时候加入到评标委员会，为千禧科技增加了关键的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