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楚惟吧,和他爹长的还真她娘的像。”

男子声如洪钟,方圆百里都能听见。

从那人口中听到他的名字,楚惟就感觉胸口快了几拍,控制不住的身体一怔,僵在原地不敢不敢动弹。

那是一种无法控制的一种恐惧。

这人看着就不好惹。

“是,是他。”

一道童声响起,叶风阑顺着声音看见稚生躲在队伍后面缩了缩脖子。

楚惟脑海里当即划过一张令他厌恶的脸,瞬间就明白了这些人为何对他如此不友善,李仲阳那厮该是又添油加醋一通告状了。

雨连片连片撒下来,像一张网罩住了这里。

阴沉的天气映衬着丁觉的脸上更加黑沉。

从稚生那儿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丁觉二话不说拿着锤子从马上跳下,咣当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巨型大坑。

雨滴争先恐后砸进坑里,没一会儿把坑填满了,楚惟站不稳差点摔倒,被叶风阑抓住了肩膀连连后退。

“别发呆。”

叶风阑开口,楚惟顿时瞪大眼睛,转了好几个圈,往前一弯腰和那重有千斤的锤子擦肩而过。

锤子重重砸在树干上,只听到吱呀一响,那棵参天大树像一株小草轻而易举被折断了腰肢,摔在泥土里。

视野豁然开朗,远方多出一座荒山,楚惟咽了口口水,不敢想象那东西砸在他身上是多么痛。

估计会把他的胸腔打凹进去一块。

马吓得四处逃窜,楚惟道:“不是,这位大哥,大叔,你冷静些,怎么上来就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