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怕她跟我走?”
江屿年心口一顿,他的确没有这个自信。
所以才会这么幼稚在陈寄面前说些刺痛人的话。
显示屏的数字一层一层跳动,两个男人的沉默让电梯厅像是坠入冰窖一般冷。
林娴正在电梯口等着江屿年,看到陈寄从他身后走出来,眉头皱紧。
江屿年走过去握住了林娴的手,“阿娴,他不死心,非要追上来看看。不如你来告诉他,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陈寄,你走吧。”
没有多余的话,林娴说完就转身,跟江屿年咬着耳朵,“猫咪饿坏了,它叫什么名字?”
江屿年眉眼含笑,“叫星星,如果你不喜欢,可以换个名字。”
“那怎么能行,是陆希媛的。”
“今天起就是你的了。”
两人有说有笑,关上了门。
陈寄的心口一阵刺痛。
曾经那个眼里有星星的人,现在看他只有冷漠。
回想两个多月前,林娴给他发消息,说要跟着他去迪斯尼集印章,去海洋公园坐缆车,去太平山看夜景。
当时他只觉得烦,谁有那闲心陪她玩这些。
可如今看到她跟另一个男人完成了曾经对自己希冀的那些。
胸口像是被一块石头紧紧压住。
他们做到哪儿一步了?刚刚吻得难舍难分,若是自己不出现,他们还会……
陈寄不敢深想。
他像是一尊木头雕像一样,死死盯着那扇门。
对,他还可以给她打电话,阻挡他们。
陈寄给林娴拨电话过去,第一次被挂了,第二次响了很久也没接。
他不死心地继续打第三次。
这次,江屿年接起来了,“什么事?阿娴洗澡去了,有什么事也明天再说。”
那边掐断后,陈寄再也打不通电话了。
他气得砸墙,被巡视的安保人员给请走了。
“我也是业主,你们没权力带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