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走后,宋母和宋夏实在是没憋住,就在里屋捂着肚子笑了。
何雨柱进来后,宋夏说,“柱子哥,你也太损了,你这么说,还不把阎老西儿给吓得尿裤子啊。”
何雨柱笑笑说,“哎,这个算盘精,每天都盯着谁家能占便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得,有那上礼的钱,不如买一斤肉,一家人美美吃一顿!”
阎埠贵逃回家后,才觉得安心。
“妈呀,吃顿饭就要我五十!吃山珍海味也不值那么些钱啊!”,阎埠贵自语道。
阎解矿问,“爸,什么五十啊?”
阎埠贵怕在儿子面前丢人,就说,“没什么,玩儿你的去吧。”
阎解矿刚要走,阎埠贵又喊住了他问,“解矿,你的成绩……”
阎解矿打断阎埠贵说,“爸,您啊,就甭想了,我肯定是考不上高中了,更甭提中专了。”
“不过啊,我听说,有的学校都开始停课了,所以,考不考没什么关系了。”
闻言,阎埠贵就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了。
……
两周后,周日
何雨柱做了三桌,四合院中将一大爷一家、二大爷、聋老太太、许家、关山海家给请了过来。
何雨柱老丈人和小舅子自然也来了,而宋晓梅和沈继业也是带着礼品过来了。
做饭的时候,李建国给他打下手,而何雨水自然是逗弄自己两个小侄子和侄女去了。
何大清自然是坐在正房招待来的人。
人数虽然不多,可是也显得很是热闹。
由于是何雨柱亲自做的菜,所以,备好菜,起锅烧油开始,整个四合院都弥散着浓郁的香味儿。
前院儿阎埠贵闻着那香味儿,馋得直流口水,“这肯定是柱子亲自掌勺的,真羡慕李大妈能够去吃席啊!”
可是,阎埠贵心疼那高昂的礼金,就没再敢登门说要上桌吃饭。
隔壁的贾家,虽然三人也馋,但也都默契的没说什么。
贾张氏没说什么,是因为她打算下午出去买肘子吃。
而小当和槐花没说话,是因为她们知道,就算说了也没用,说不得还得被贾张氏训一顿!
……
日子过得很快,虽然社会动荡,可是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依旧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至于那轰轰烈烈的革命,还是交给有志青年吧!
就像轧钢厂的于海棠,自从起风后,于海棠就加入了造反派。
所以,广播站最活跃的就要数于海棠了。
何雨柱嘱咐宋晓梅和何雨水,不要说任何带政见的话,除了工作,什么话都不要说。
因此,两人自起风后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很快,日子就到了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