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开没有了办法,刘曼一直在伤心,他无法可施,于是,他开始自我折磨起来,他举起自己的拳头,朝自己的头上打着,嘴里叫喊着:陈二开,你就是个没出息的人!江叔,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救我啊?为什么不让我从这个凌乱的世界,消失啊?为什么啊!
江老顺放开扶刘曼头的手,转过身,要抓陈二开的拳头,可是,被陈二开的力量,撞走了。江老顺见陈二开真的失去了理智,就喊刚刚跨进门的江小二:小二,你把水盆,放到桌子上,上去,把陈二开的拳头抓住,别让他再打自己了!唉——这个孩子,这一阵子以来,也真是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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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曼见陈二开在无奈地作贱自己,自己打着自己,也停止了哭泣,她深深地感到后悔了,自己不该用这种另嫁江小二的方法,来刺激陈二开,让陈二开感到无地自容,感到万般地愧疚。
陈二开还要从江小二的手里,用力抽出拳头,再次打自己。两个力大无比的男子,又在较量起力气来了。
这时候,刘曼站起来,大声地哭喊道:二开哥!你别打自己了!你要是把自己打坏了,我怎么办啊?你还要不管我吗?你能忍心,让我再像今天一样,被别人抢走吗?
陈二开的手,再也不动了,他从江小二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转头望着刘曼,委屈、伤心、痛苦和自责,让陈二开眼泪从眼睛里滚出来了,陈二开凄切地喊着:曼曼,曼——曼——
刘曼和陈二开同时扑向对方,那浸满爱意的双手,各自紧紧地抱住对方,抱得那么紧,抱得那么凄切,他们那流出的泪水,在告诉着江老顺和江小二,什么,才叫挚爱真情!什么才叫永不分离!
江老顺再也看不下去了,再也没有什么做媒的念想了!他抓住江小二的手,悄悄地走出了陈二开的办公室,走得远远的,直到听不到两位相爱深远的年轻人的啜泣声,才停下步子。
江小二惊讶地问道:叔叔,他俩,好可怜啊!咋就那么打自己呢?
江老顺摸着江小二的头,叹息地说:唉!这人间啊,也许只有情和爱,才能让人忘记自己,只想着对方啊!
叔叔,你这是说什么吗?我,我不,不懂!
傻孩子,这有什么不懂的?刘曼为了见到陈二开,宁愿冒嫁给你的风险,独自跑到山上来;他陈二开为了保护刘曼,宁愿冒忘恩负义的罪名,从我们手里抢走刘曼。还用捶打自己的方法,来向刘曼赔礼道歉,这不是忘记了自己,心里只有对方了吗?
哦!叔叔,那刘曼嫁给我的事情,就没啦?不办啦?
傻瓜!叔叔说这么多,你咋就还不懂呢?他们是夫妻,都有结婚证书作证的!现在,他们破镜重圆了,又和好了,哪里还有刘曼嫁人的说法啊?我们啊,就是空欢喜一场。
走,我俩到自己的屋里去,我要打电话给你妈妈,告诉她,刘曼要找的人,就是她的丈夫陈二开,现在,他们夫妻团圆了,我们也就完成做红媒的重要任务了!
啊!你哪里完成,完成了做,做红媒啦?你骗我妈妈吧?
怎么不是红媒啊?是为刘曼和陈二开做的红媒!唉!孩子,这,你也不懂的!你要是懂了,也就好啦!
江小二摇着头,噘着嘴,跟在江老顺的后面,同步地走着。
小哥赶到婚礼场,阻止靓妹拜高堂。靓妹假装愿下嫁,小哥痛打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