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大哥!这陈二开牵挂周姐姐,干嘛还要牵挂一个孩子呢?难道那个孩子,是陈二开的孩子?
啊?快给我看看,我还没有想到这个诗歌题目呐!朱梦业抢过手机,开始研究起题目来了。
突然,朱梦业一拍大腿,说道:啊哈!这肯定是陈二开的孩子呀!你看啊,他在诗歌里写着,“如果是真是,我当爸爸了”。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人,孩子是陈二开的吗?
啊?大哥!陈二开不是还没有结婚吗?怎么会当爸爸,有孩子了啊?那,照你这么说,那个周姐姐的孩子,也是陈二开的孩子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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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梦业还在看着手机,他竟然朗读起来:“差不多又一阵撕心/而这是来自对你/孩子好吗?你好吗?/我愧对你们/就让撕心伴随我——”
朱梦业把“就让撕心伴着我”这句诗句,拉得很长,而且连续复读起来。忽然,朱梦业大叫起来,哎呀——三弟啊!这孩子肯定是陈二开和那个周姐姐暗中鬼混,生下的孩子啊!然后,那个周姐姐离开了陈二开,躲得远远的,不让别人知道,所以啊,陈二开才说,“我愧对你们”啊!还说,“让撕心伴随我”。乖乖!这还了得!
朱梦龙也感到是个特大新闻,他激动地说:大哥,这要是找到那个周姐姐,找到那个孩子,把他们带到山庄来,带到陈二开面前来,那,那不让陈二开颜面扫地啦!哈哈哈——
对对对!是这样的,一定要找到他们母子,老子要让山庄的所有人知道,他陈二开品德败坏,有了刘曼,还在外面玩女人,竟然还有了一个孩子。老三,这件找母子的事,你必须马上开始!
朱梦龙抓着头问道:可是,大哥,这周姐姐到底是谁啊?一点眉目都没有,我要到哪里找啊?找谁啊?
“嘶——”,朱梦业在大声地“嘶”着,在极度地想着,
朱梦龙毕竟年轻些,他竟然大胆地问道:大哥,那个周姐姐,是不是周慧慧啊?周慧慧比陈二开年龄大!陈二开叫她周姐姐。
啊?!周慧慧?周慧慧?这,这也能吗?不会不会!她那么高贵!高雅的像个孔雀!会有陈二开的孩子?朱梦业就是不相信地感叹着。
大哥,你上几次,去陵阳城美容院,去做美容,都没有看到周慧慧,为什么?分明是躲起来了嘛!她陈二开接管周慧慧的美容院,这为什么?如果和周慧慧没有亲密的瓜葛,周慧慧会把美容院,交给一个外人陈二开去打理吗?
朱梦业陷入了沉思,他摸着没有胡须的下巴,歪着头思考着。
哎呀!大哥,周慧慧是高贵,是高雅!可她毕竟四十岁的人了,能找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暗中做不要脸的事,不也是求之不得吗?何况那个陈二开长得不光帅气高大,还很有能耐的!
唉!周慧慧啊,周慧慧!你他妈的不是很高尚吗?为了躲避我的纠缠,竟然连山庄的一大半股份都不要,为什么还这么闷骚,暗中给陈二开养个孩子。这他妈的好事,怎么都让陈二开占尽了!
朱梦业拿出一支烟,让朱梦龙给点着了。猛吸一口,然后,慢慢地喘着长气,似乎下狠心地说:找,使劲地找!三弟,多派几个人,一定要找到周慧慧!找到陈二开的那个孽种!
朱梦龙带着朱梦业大哥的旨意,返回到“梦叶山庄”,立马带着几个认识周慧慧的人,暗中来到了陵阳城。开始了对周慧慧的全力搜寻,他们吃住在陵阳城的小旅馆里,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各自分散开来,在陵阳城里,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朱梦业自从解开了陈二开那首小诗的含义,特别是,在诗歌的句子里面,发现了陈二开和周慧慧的秘密后,心里别提有多么兴奋。他每天上班打卡时,都会故意地去陈二开的办公室门口张张头,看到陈二开后,就淫笑着,朝陈二开挥挥手。
朱梦业也会去刘曼和严艳的办公室门口,张头接耳地瞟一眼,直到被严艳骂着“没正经”,才笑着,晃着脑袋离开。
朱梦业的异常表现,并没有使陈二开和刘曼感到不对劲,反而让严艳感到反常。在工作之余,严艳问刘曼:曼曼,最近,那个朱梦业老贼,有没有对你做个什么欺负的动作啊?
刘曼抬头说:没有没有,我见到他,都躲得远远的,他连话都没机会跟我说,他怎么可能对我动手动脚啊?
哎!你说,这就奇了怪了,他为什么这几天,老是对我们望着笑啊?难道,他变得走正道了?
晚上,回到“爱的心巢”木屋后,严艳来到陈二开的房间,看到陈二开在写诗歌,就趴在陈二开的身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