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说出口～～

可一切都晚了！

牛头只有紧紧抱着他，才能感觉心舒服一些。

马面眼中闪泪，嘴角挂笑，有好多想说得，但话到嘴边又无从说起，其实静静看着他也好。

不曾说，也好！

牛头见马面只是微笑看着他，不言语。

有些着急道:

“马面，你不是要跟我说说话吗？”

“牛头哥，跟你一起从事，我不后悔，谢谢你，曾救我.........”

说着马面艰难的抬起手停在半空，马面感觉眼皮发沉，他强撑着抬起眼皮，只看到牛头嘴巴在动，却听不到声音。

即使鬼气散完，马面也欢喜，因为他救了他的牛头哥。

此刻，马面再也支撑不住了，眼睛闭上，抬起的手瞬间滑落，同时马面感觉脸上有眼泪，是牛头哥在为自己哭吗？

不会的，牛头哥是男子汉，有泪不轻弹。

谢谢了，牛头哥。

再见了，牛头哥。

....................................

牛头看着马面在自己面前化作繁星点点消散在空中，站起身来，凶狠的看向许之意，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我～要～你～死～”

四个字从牛头的牙齿里挤出来，挥舞拳头直冲许之意而去，夜挡住了牛头的攻击，一魔一鬼缠斗在一起。

而许之意被鬼气攻击，又强行使用天雷符，此刻她感觉全身经脉断裂，每动一下仿佛有千万小人合力在敲打一般，疼痛难忍。

此刻，许之意脱力，摔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大口血，小久赶紧上前，担忧的问道:

“许之意，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