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外面的大伯心情颇为纠结,他百思不得其解:陈木是从哪里回来?为何自己竟毫不知情?难道是之前某人来访提及需要找到他所致?
除却上述理由外,大伯实在找不出其他的答案。但现在无论原因为何已不重要,那个宝箱似乎已不可能落入他人之手。因此,大伯勉强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既然你说刚从傻柱的老家返回,那么宝箱的事就交由你来处理吧。只是,还有另一件事需要向你请教。
早些时候有一位访客,带来一封信函声称非交付你不可,鉴于当时你并未在府上,他就将这封信寄存于我,并请我们在你归来后代为呈上。这显然是一件重要的事不是么?"
言毕,大伯的目光停留在陈木的脸上。此时,该轮到陈木表现一番自己的反应了——他完全有能力拒绝接收这封信。
未等二大爷把话说完,陈木已经明白来者为何人了。
"木,这是别人送给你的东西,与我个人无关。你无需有任何疑虑,我只是负责转交罢了。"
若连这样的一封信都不接受,那么两人间的交流无疑将走向尽头。因此,大伯向前迈出一步。他观察着对方的反应。果然,接下来的一幕证实了他的猜想:
陈木仅是扫了一眼递上的信件便收回视线,淡然如初,似乎未受影响。
"小木,这确实是给你的信,与我本人毫无瓜葛,请别对我有所误会,我只是单纯履行代为转交的任务而已。"
若连这点小事都无法达成共识,则彼此之间真可谓是难以沟通了。于是,大伯再一次尝试推进对话。
尝试以这种方式劝说陈木。
遗憾的是,陈木此时抬起头,说:
“二大爷,信件的内容我不打算看了,请麻烦您帮我丢掉吧。”
“还有,以后再有类似的信,您可以接收到直接扔掉,不必问我的意见。”
他的态度坚决,源自他内心的信念。
相信那些真正关心并理解他的朋友,需要找他时自然会想到各种方式找到他。
如果不在现场等待,也终归会被寻获。
他们定能告知其必须知晓的资讯。
反之,若对方仅仅是利用他,并通过信笺企图实现自己的私利,
仅此一面,之后不再有联系。
对此类行为,无需理会,直接弃之即可。因此,这封信对他毫无意义。
甚至,连打开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