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怒之下,就把他们揍了。
墙角那些歪瓜裂枣原本是押我去跟尤懋秉去洞房的,不知道怎么打起来了。
人脑袋打成狗脑袋,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领导,我,我不会坐牢吧?”
歪瓜裂枣们互相搀扶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还真是自己打的。
从来都是他们欺负人,头回被人欺负。
心里咋这么憋屈呢。
街道主任又生气,又为林听晚难过,“别怕,你今天算自卫,不会坐牢的。”
“那就好!”林听晚长出一口气,擦擦眼角的泪水。
“林家上上下下违背我本人的意志,越过我的监护人把我卖给尤懋秉,我要告他们贩卖人口。
十三年前,林老太虐待我被劳动改造半年。
国家给她的工作也被收了回去。
林老头的工作还在,他原本是郊区的农民,我父母牺牲,国家才给他和林老太一份工作。
林老太不做人,工作被收了回去。
林老头当人贩子,钱都收了,他因为我父亲才得到的那份工作传给了林老二。
我请求政府收回。
林家人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清醒的林家人吓傻了,他们就是把林听晚那个小贱人嫁出去而已,怎么是贩卖人口呢?
“主任~~”林老头刚开口 ,就被街道主任喝道。
“林根宝,你闭嘴!”
她扶着林听晚往外走,“小同志,你的意愿我们会向上汇报,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对带来的手下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