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邮票把信寄出去,给沪市民政局领导挂了个电话,临走时又买了一沓信封备用。
回到知青点闩上房门,把自己拿出来的生活用品放回去,换上新买的。
进空间将新搪瓷缸洗干净,倒上开水替换掉原来的两个搪瓷缸。
又把瘦肉洗干净放进冰箱。
弄了一小袋玉米粉,红薯粉,两把黄豆,五个鸡蛋,油盐酱醋,黄酒黄冰糖,必备调料,放进篮子。
到小别墅写了一篇字。
去看绿豆芽,发现上面的纱布被顶了起来。
她揭开一角,发现绿豆芽有小拇指长。
芽尖嫩黄,下面的根洁白如玉,像一个个士兵整齐的排在篮子里。
这玩意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林听晚想起昨天那只啄食野草的母鸡,剪了几根绿豆芽,拿到知青点放到知青点外面的草丛里。
回到宿舍发现昨天那根野草连根被拔走了。
是人干的?还是鸡干的?
她从空间取出一斤黑毛线。
搬了把椅子到绿豆芽附近放下,坐在椅子上把毛线放在身上,分出一卷毛线绷在小腿上。
找到线头,麻利的缠线。
小时候跟着姥姥学会织毛衣后,年年给姥爷,姥姥织。
姥姥姥爷去世后,她给爸妈、大舅、二舅、二舅妈、大表弟织。
现在闭眼都能织。
陆柏舟离开好几天了,史桂琴照常上工。
她的问题就那么揭过啦?
林听晚手里的毛线团不断变大,大概两个橙子大小就缠完了,她把线团压在毛线下面。
重新拿了一卷毛线绷在腿上继续缠线。
等待的那只母鸡没有来,来了一只小黑狗。
大概两三个月大的样子,脑袋上、四只脚上有一撮白毛。
一撮白尾巴摇得像螺旋桨,直奔绿豆芽,拱开野菜几口把绿豆芽吃完。
林听晚,“……”
一撮白摇着尾巴过来,绕着她的椅子转圈圈,伸鼻子在她身上闻。
不时叫几声。
林听晚视线跟着它转。
一撮白没找到吃的,也不肯走。
趴在她脚边,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