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到托兰离开了晨曦酒庄的迪卢克下意识回头向酒庄二楼书房的窗户望去，少女正坐在窗边朝他们挥手。

离的有些远，但不清表情，但迪卢克能想象到她弯着眼睛笑的样子。

“维拉斯蒂一直在上边看着，她会不会猜到我们在做什么了。”派蒙转过头看向空：“要不我们先走吧，我有点紧张，得好好排练两遍。”

迪卢克抱着胳膊点头，然后目送他们叽叽喳喳的离开了晨曦酒庄，自己也回到房间做准备。

书房里，维拉斯蒂看着他换上那身酒保服，托着下巴评价道：“我一直觉得你不穿礼服大衣更好看一点。”

男人穿外套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像没听见一样套上了惯常穿的黑色礼服，把压在领子下边的耀眼红发整理好才转过头看向维拉斯蒂：

“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那件红色的除外。”维拉斯蒂伸手递上了皮筋，她笑着说：“当然，你穿什么都很合适，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她只是觉得迪卢克穿衬衫或是半袖内搭露出胳膊时的样子更好看些，就像她很喜欢凯亚现在穿的那件一看就很容易着凉的内搭一样。

迪卢克并没对她的评价做出什么回应，他接过皮筋把头发扎在脑后，然后询问道：“你今晚还去酒馆吗？”

“当然，这可是我和凯亚每天晚上的固定行程。”维拉斯蒂挑了下眉毛：“你精心准备，我想他也不会想要错过。”

迪卢克轻哼一声，拿起放在一旁的手套：“我会在二楼给你预留位置。”

“好。”维拉斯蒂抬头看着那双泛着金芒的红眸，她伸手勾住他还没带上手套的那只手，低声说：“别忘了，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我会的。”

指尖被温热干燥带着薄茧的手心轻轻攥了一下，男人很快松开了手，转身向房门外走去。

————

“啊，放眼望去都是熟人，真让人怀念。”凯亚落座在维拉斯蒂对面，语气带着点感慨，他从走进来到上楼，已经见过不知道多少熟悉面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