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斯蒂的生命中早就已经有许多可以被称为亲人的人、或是存在。
从小到大的挚友,照顾她的修女们,还有那位从小陪伴她玩耍、教给她许多东西的神明。
“是啊,我很想念他们。”
达达利亚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但他很快打起精神,好奇地询问道:
“我一直都想知道,小姐的箭术这么好,教你的老师一定很厉害吧。”
“当然。”
维拉斯蒂挑眉:“在我眼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弓箭大师。”
“真的?他的箭术比小姐还要好?”
达达利亚的目光变得兴奋起来,他立马问道:“我可以知道他是谁吗?难道是那位北风骑士?”
少女摇了下头,认真地说:“是巴巴托斯大人。”
虽然温迪平时压根不怎么正经拉弦,风花节的比赛上也从不认真,但维拉斯蒂的箭术的确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啊。。”
达达利亚愣了一下,就在维拉斯蒂以为他会说什么想要和风神打一架之类的话时,青年挠了下鼻尖有点好笑地说道:
“说实话,我一直对神眷者这个称呼没什么具体的概念,我之前还以为,小姐你在蒙德就和执行官在至冬差不多呢。”
师徒的关系比起神与神眷的关系要亲密的多。
“确实差不多,毕竟被称为神明眷属的人类很少见。”
维拉斯蒂轻笑一声,然后给青年讲了自己还没离开蒙德时的事。
她小时候,每年的羽球节都会被三项比赛的冠军作为默认的那个登上风神神像投掷羽球的人选。
因为酒宴比赛的冠军永远是克利普斯先生,而诗歌和飞行比赛就要看那一年温迪对哪一种项目更有兴趣。
达达利亚无论作为倾听者还是讲述者都很合格,他一边认真地听维拉斯蒂是怎么巧妙地让羽球落入自己的朋友手里的,一边算着时间打开锅盖。
锅里只是简单处理的海兽卷曲着触手呈挣扎状,如同血海中漂泊的困兽,在垂死时发出人耳所不能闻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