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市游人众多，如果维拉斯蒂真的这么做，这件事估计没几天这件事就会被以离谱的形式传回蒙德城。

她风花节可还是要在民众的注视下替巴巴托斯大人收下献花的。

这样想着，维拉斯蒂将手里的布料攥的更紧一点。

原本揽在肩头的手抬起，抚上少女柔软蓬松的发丝，维拉斯蒂抬头，对上那双在霄灯照耀下愈发浓郁的鎏金色眸子。

钟离轻笑着问道：“可是想要吃糖葫芦？”

维拉斯蒂：...？什么糖葫芦？

她疑惑地扫了一下周围，余光看见刚刚推着车走远的糖葫芦商贩。

开口抗议之前，绯色已经从脖子蔓延到耳根。

“我又不是孩子了...帝——先生...”

钟离垂眸看着她，神色温和含笑：“你的年岁对我来说，与歌尘最年幼的小弟子也并无差别。”

维拉斯蒂这回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脑袋要冒烟了。

瑶瑶才几岁！她真的要闹了！

差点就炸起来的毛被骨节分明的手顺了顺，维拉斯蒂有点别扭地抬眸，对上那双含着纵容笑意的金色眼睛。

“案牍劳形。”

眼下突然被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温热的指尖触碰。

“倒也不必太快长成大人，维拉。”

钟离轻轻叹息一声：“你在外辛苦，也不曾多注意休息，现今是节庆的日子，纵使在我这里做个孩子也无妨。”

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说讲故事吗？

维拉斯蒂撇过头，她深吸口气，用轻的几乎没法被人听见的声音说：

“那我要吃一串泡泡橘的，先生。”

钟离沉声应了，他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然后揽着人往糖葫芦商贩的方向走。

等手里拿到颇有异国风情的糖葫芦时，维拉斯蒂已经整理好了情绪，她将两串糖葫芦递给旁边没有带钱包的客卿先生，弯着眸子掏出摩拉付账。

“维拉斯蒂！咦？钟离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