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说罢这番话,看都不看一眼脸色铁青、神情复杂的聋老太太,
他熟练地将自行车停靠在屋旁,随后绕过聋老太太,步伐坚定地朝家中走去。
许大茂的心里却一片火热,因为他要赶着时间,为他深爱的媳妇儿煮一顿美味的午餐,
在他心中,无论发生什么事,饿着谁都不能饿着她和孩子。
一进家门,许大茂就忙碌起来,锅碗瓢盆的生音,成了这个小小的家庭交响曲的一部分。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并没有进入许大茂的家门,而是站在门外,对着忙碌的许大茂说:
“许大茂,你父亲被傻柱动手那件事,确实是傻柱的不对。我们当时已经严厉批评了他,
并且要求他去给你父亲道歉。但是你也知道,傻柱那个愣头青,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轻易低头。”
许大茂一边切菜,一边头也不抬地回道:“是啊,这事儿我清楚。
既然你们教不会他做人,那就让社会来教他吧。
兴许多吃几次亏,多挨几次社会的几下‘毒打’,他总能学乖一点。”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又继续说:“但你也不能找人把傻柱的腿打断,让他修养三个月啊。
你也清楚,傻柱家底薄弱,如果一直这样,他何时才能攒够钱娶媳妇儿呢?”
这时,许大茂才抬起头,目光深邃地瞥了聋老太太一眼,然后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聋老太太,您操这个心真是多余。有贾家的人在,有易中海的掺和,傻柱想要结婚,难于登天。
如果说您这么精明的老太太,都看不透这中间的弯弯绕绕,那我也无话可说。
我今天把话放这儿,有秦淮茹和易中海在,
傻柱这辈子休想结婚,他是注定打光棍的命。”
聋老太太听后,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她也明白许大茂说的是事实。
秦淮茹想要利用傻柱,易中海则不想让他结婚,这两人在中间一搅和,
傻柱想要成家,的确希望渺茫。
聋老太太无奈地叹了一声,对着许大茂说:“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傻柱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