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秦淮茹躺在床上,身心俱疲,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眠。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内心的挣扎和不安如同潮水般涌动,让她感到异常疲惫。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她那苍白的肤色和紧锁的眉头。
旁边的贾张氏似乎早已察觉,到了秦淮茹的异样,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轻轻地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
问道:“淮茹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秦淮茹转过头,看着贾张氏担忧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她坦诚地开口道:“婆婆,我觉得您说的非常有道理,我在这满是男人的轧钢厂,肯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
如果不小心,只是说不小心出现什么事情的话,那么我们贾家不是就毁了?”
贾张氏微微一笑,她自然知道秦淮茹的意思,于是缓缓地说道:
“明天你去轧钢厂请个假,去医院把环儿上上吧。咱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果真的出现什么问题的话,也好有个防备。”
秦淮茹惊讶地看着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贾张氏,问:“婆婆,您竟然让我去上环儿,您知不知道对于一个寡妇来说,上环儿意味着什么?”
贾张氏眉头微微一皱,她平静地看着秦淮茹,语气坚定地说:
“你别这个眼神看着我,我当然知道去上环意味着什么?但有什么办法呢?
你在一个群狼环伺的轧钢厂里面上班,你说自己没有事情,一个不慎便会被着了别人的道,被别人吃了豆腐。
如果你自己不做好防备的话,如果出现问题,你要是怀孕了,一个寡妇怀孕,影响不是更大吗?”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激动起来的话语,心中不禁感到一丝苦涩。
她知道贾张氏说的是对的,但心里就是觉得委屈。
她看着贾张氏,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婆婆,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心里就是觉得委屈。”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眼中充满了无奈。她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语气柔和地说:
“不要委屈,这就是我们身为寡妇的命运,这就是我们身为贾家女人的命运。
我们命苦,孤儿寡母的,没有办法,只能是尽我们自己的办法,让我们的孩子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