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人姑娘家家的,脸皮薄,再说不还没到那个份上吗?这么早急着见面干啥?你孙子我现在就只想找个稳定点的工作,争取把老房子翻修一下,然后……
小主,
爷爷摆手说,去去去……几十年的老房子了,怎么能给孙媳妇住?要我说呀,还是得买套新房,钱我替你出。
我说爷,你上哪儿来的钱啊?爷爷冷笑,说我这些年给人挑房子,看风水,也积攒了不少,怕你小子败家,所以一直放存折里没跟你说过,只要你肯成家,别说房子了,车子我都能送你一部!
听爷爷这口气,他攒的钱还真不少,我苦着脸说爷,你的钱我哪敢动?还是你自己留着防老吧,我回家就是为了给你说一声,对了,有个忙,你得帮我。
爷爷冷眼瞥了我一下,兔崽子,跟爷爷还客气上了,事儿不小吧?我腆着脸凑上去,又是捏腿又是捶背,说爷,我刚才不讲了吗?那位钟警官临死前给了我一件东西,很邪,让我务必给这东西找个妥善的安置,我哪儿有功夫,这不只好求你帮忙了吗。
爷爷说什么东西,老头子倒真想看看,这辈子经过我手的邪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要真是大邪的凶物,可得请到观里好好镇着。
我就说您等等。
随后,我把手揣进了裤兜,轻轻取出一个用黄布扎好的口袋,里三层外三层,都套着我画下的符咒。爷爷见我这么煞有介事,忍不住乐了,说你这请的是阎王爷啊?
可当我撕开外面的封皮,将藏在里面的鬼玉露出来的时候,一股邪气冲天,爷爷的脸色却霎时就变冷了,
“这是鬼玉,你……你从哪儿得到的,你是不是见过白门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