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怕?”又是问一句,南宫卿瑾这一次就彻彻底底的忽略了,因为她现在到了紧要关口,手不能停下来,他呢,还好死不死的问着。
“别动——啊,你让我失手了。”他看到南宫卿瑾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索性移动了一下,那手术刀是何等样的锋利,就那样轻微一个移动,已经不小心割在了其余的位置。
看到这里,南宫卿瑾不免气结,“都说了不要动,不要动,你如何就是不听,如同小孩子一样,很有意思吗?早知如此,真应该让刍风用铜环将你控制起来,这才是好的。”一面说,一面皱眉。
“铜环,你想多了。”他说,又是坐好了。“你毕竟在乎我的,打破了你的规则与传统以后,有何感想。”他还要问这个,南宫卿瑾皱眉,“有什么感想,你自己已经命悬一线,有何感想呢?”
“我——”
他看着南宫卿瑾。“这不是有你?有你在,还有何感想呢?我会好起来的,你呢,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至于你,你一个人在深山老林每天看到的不过是蛇虫鼠蚁而已,你怕不怕呢,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握住了——”南宫卿瑾一边说,一边将一个瓷瓶给了皇甫空冥,黄埔空冥立即握住了手中的瓶子,看着瓶子,这瓶子是乳白色的,里面有细密的药末,也是乳白色的。
“这是什么?”
“等会儿要用的,这是非常好的特效药,不过对于这个毒好像并没有太大的作用,这个毒很是离奇,我并没有见过。”这样一说,皇甫空冥叹口气—“都说你是医仙,连你都束手无策,看起来是到了命不久矣的时候,呜呼哀哉,我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呢。”
小主,
“嘭”的一声,南宫卿瑾已经将这瓶子的瓶塞拔出来,让他咬住了,皇甫空冥那喋喋不休的嘴巴终于堵住了,她握着药品,那样小心翼翼的将药瓶里面的药末给洒落在了他肩膀上的伤口上。
然后利落的撕碎了自己的衣襟,帮助他包裹起来,不多时,已经包裹完毕,咬断了线头以后,她就好像是动物咬断了脐带一样,已经头也不回的去了。
“此药早晚一次,早在伤口,晚内服。”说完以后,人已经去了,皇甫空冥看着自己的伤口,又是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布面膜疑惑起来,究竟她与赫连皇后是不是一个人?
是?
他回来以后,这边厢,柳媚儿已经找过来,看到他受伤了,柳媚儿立即就哭起来,放声大哭了会儿以后,将自己的臻首放在了他的胸口——“王爷,您终于回来了,如何就这样受伤了,您那样英明神武也有受伤的时候,您为何不注意一点儿。”
“孤去了深宫内院,去看孤的两个皇兄。”
“啊,你……”柳媚儿立即大惊失色起来,“那里也是您要去的,您这般作为,是要命的勾当。”柳媚儿何尝就不清楚温良与子桑贺。